葉澤思考良久,還是決定先去把姚想找回來。
因為葛宇之前也過,先解決鬱晴她們的洗腦問題會打草驚蛇,在一切準備萬全之前,葉澤並不想輕舉妄動。
但他也不打算使用葛宇的心力。
因為對於怎麼追回姚想,他腦子裏早就已經有預案了。
“你的心力還是先留著吧。”
葉澤對葛宇使了個眼色,轉身走進房間將關智琅叫醒。
三人在樓下找了兩輛機車,往北石頭門的方向開去。
雖然鬱晴不在他身邊,但對於解鎖發動沒有車鑰匙的機動車,關智琅同樣擅長,這對他來就好比是哈士奇拆家——不在話下。
片刻之後,兩輛無主的機車便發動成功,在末世死寂一般的城市道路上疾馳。
有葛宇提示,路上葉澤也沒有遇見什麼額外的麻煩,讓他意外的是關智琅十分的配合,一點心思都沒有表現出來。
可能他也知道,有葛宇在,肯定還沒等自己把逃跑計劃付諸實踐就會暴露,所以才會這麼配合。
這一點完全正確,但其實葉澤還有一點沒想到,那就是關智琅之所以會這麼配合他,是因為他自己也很想弄死蘇懷雅。
魔屍尊後把他的心血毀於一旦不,還將他折磨奴役,讓他絕望到近乎自暴自棄,他對蘇懷雅的仇恨可以絲毫不亞於葉澤,誓必殺之而後快。
同一時間,一間密閉的豪宅地下室內。
幾支兒臂粗的蠟燭滋滋燃燒,所提供的光線對這若大的地下室來卻也隻能稱得上昏暗,它不時躍動的昏光照亮牆壁和地板,隻能看見血腥的顏色。
黑影晃動,一個雙眼被蒙、雙手雙腿被綁,如同在瑤池中盛開的蓮華一般的美人兒被粗繩吊在半空。
美人兒身上那漂亮的洋裙早已成了破布,被鮮血染得濕透,貼在那具殘破不堪的嬌軀上,幾乎已經連最基本的遮擋身體的作用都沒有辦法再發揮了。
可以看到她身上大大全是血肉模糊的鞭刑傷口。從綻開的皮肉中,時不時就冒出一縷鮮血來,猶如海納百川一般,被重力彙合,從兩隻完美無瑕的美腳滴落,滴在光滑的白瓷地磚上,聚成一條蛇狀的血跡,流進浴池角落那黑洞洞的下水口。
原來這裏是個地下浴場。
而被吊在半空的人,赫然便是姚想。
浴場裏除了她之外一個人都沒有,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牆壁上有一張陰暗的人臉,在盯著姚想看。
那張臉的主人赫然便是鬱韻璿。
她像是在測試什麼,故意裝作自己不在這裏的樣子,在暗中觀察姚想的反應,並且像是已經觀察了不短的時間。
從她的表情不難看出,她對這個結果還算比較滿意。
姚想的身體一直在哆哆嗦嗦地不停顫抖,明顯是在極力忍受著不亞於切膚的痛苦,遮住雙眼的黑布早已被鮮血沾得濕透,貼在幹癟的眼睛上,微微地凹陷了進去。
又等了半分鍾,鬱韻璿才終於從牆壁裏現身,身體又虛化實,腳底踩在地麵上,發出輕若貓撲的腳步。
這細弱的聲音立馬激起了姚想的情緒,她哭喪著臉出口哀求:“求求你了璿璿姐,放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鬱韻璿哼笑一聲,不做回答。
姚想接著哀求,她的聲音軟弱無力,像是三沒有吃飯,嘴唇也皺得發癟,像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滴水未進,但偏偏她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美,病弱的樣子惹盡下人的憐惜。
“我真的求你了,璿璿姐,別再折磨我了,我好痛,我渾身都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