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四十多秒之前(升級以後基礎精神屬性增加,連帶著增幅程度也擴大,所以可以回溯更多的時間)。
葉澤背著‘姚想鋪蓋卷’,剛剛推開鬱晴所在房間的房門。
而這次,因為有了前車之鑒,他自然不會再對鬱晴出之前那樣的話了。
他把鬱晴從地上抱起來,也沒有多麼輕聲細語,就很普通地在她耳邊輕聲問她:
“還疼嗎?”
她立馬呻吟了一聲,“疼。”
“疼我給你治了。”
葉澤把手放在鬱晴的屁股上,疼得她直挺腰,眼睛裏又擠出來幾滴淚水。
“別治。”她緊緊抓住葉澤的手,幽怨道,“打人了又給別人治好,哪有你這樣的?”
葉澤歎了一口氣,在鬱晴耳邊道:“你現在不遇見了?我這人就是這麼壞。”
鬱晴臉色一紅,伸手揪住葉澤的衣領,“你這壞蛋,剛才打得我疼死了,休想治好我賴賬,你得賠我。”
“賠你?賠你什麼?”
“賠我這個。”
鬱晴勾住葉澤的脖子就吻上來,激烈得讓他猝不及防。
愛恨隻在一線間。
聯想到剛才鬱晴那副恨極怨憤的模樣,他腦子裏忽然蹦出這句話來。
然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突然就被勾起了作為成年男性的衝動,並一發不可收拾。
就像是控製興奮的神經被剛才與現在的強烈反差給刺激到了一樣。
不,是刺激過頭了,一下就超越了閾值,甚至直達再也沒辦法控製的最頂點。
吻著吻著,他反手回摟過去,轉過身體,步履猛烈地前推,一秒便直抵牆壁,由被動轉變為主動。
鼻間是成熟馥鬱的香水,嘴裏是少女如蜜的芬芳。
背上的姚想已不知在什麼時候滑落,葉澤已經完全顧不上了。
鬱晴看見了,但她也完全顧不上了。
她和葉澤現在都特別特別的忙,兩人從出生以來都從未有現在這般急切。
鋪蓋卷落在地麵上的動靜足以讓姚想醒來。
她一開始還沒搞懂這是什麼狀況,但借著清冷的月光,和該死的聽覺,她忽然反應過來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由於鋪蓋被綁著,她隻能像是一條抓狂的蠕蟲一樣從地上站起來,表情震驚到無以複加。
“我去!你們竟然在我麵前做這種事!故意跑到我睡覺的地方來,還故意當著我的麵!?”
葉澤和鬱晴就像是被她給按住了暫停鍵,兩人雙雙愣住。
而姚想這分鍾也反應過來了,這裏並不是她之前睡覺的房間。
“不是!這裏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還有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沒、沒什麼。”
鬱晴略帶窘迫地理了理自己的劉海,然後開始整理衣服。
葉澤也一樣,姚想的突然出聲就像是一盆冷水,把他腦子裏熊熊燃燒的烈火給澆了個通滅。
他咳了咳,對姚想道:“剛才看你睡得這麼香,就沒叫醒你,直接把你連人帶鋪蓋一起背進來叫鬱晴,鬱晴之前被我打了一頓,剛才那個是我們該走了。”
“走?去哪?”姚想一臉懵逼。
“回超市,今就先這樣。”
“啊?你不複仇了,不是要大總攻嗎今晚上?”
“總攻不了了,葛宇被衛東辰偷死了,而且也發生了很多其他狀況。”
“啊?”
葉澤沒管笨笨呆呆的姚想,直接過去把她背起來,鬱晴在後麵捂著屁股碎步跟上。
出來房間,葉澤又如法炮製一般把楊校霖卷起來背起,鬱晴叫上自己的侄女,幾人一起走出這幢建築,朝九龍的超市而去。
路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因為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葉澤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鬱晴和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