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姚想見兩人朝自己看過來,趕緊擺手,撇清關係。
葉澤又看向華棗蓮,她直接急了。
“別怕啊同學,你是不是害怕被這個惡女報複?沒關係的,現在葉澤在這,他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的,你就實話實吧。”
葉澤也一臉嚴肅,對姚想道:“你實話實,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太困了,剛才我一直在打瞌睡,具體發生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姚想一臉左右為難的樣子,傻子都看得出來她知道真相,但不敢。
她指著鬱晴對葉澤道:“話你不趕緊救她嗎,再讓血這麼流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草!”
葉澤趕緊動手,打開背包,裏麵滿滿的全是醫療物資。
醫療包,紗布繃帶敷貼,注射器、生理鹽水,以及各種常規藥品,甚至還有血袋!
“現在就給她止血,你來幫我!”
葉澤一把將血包塞到華棗蓮的手裏,她一臉震驚。
“你要給她輸血!?這玩意隨便亂輸可是會死人的。”
“有聖遺物的屬性加成,她應該能挺過去。”
葉澤先沉著冷靜地脫下鬱晴的裙子,拿起紗布給她進行壓迫式止血。
“而且現在也不知道需不需要用到,你來給我按住!”
華棗蓮一驚,下意識伸手過去按住,她發現自己一按鬱晴的傷口就不流血了,這四刀明顯捅得不深啊。
好陰險的女人!
見葉澤在旁邊準備止血藥品和縫合工具,她一氣之下,悄悄將手上按壓的力道鬆開。
結果立馬被葉澤發現了。
“你在幹什麼呢!?給我按緊一點!!”
“哦哦!”
華棗蓮心裏那個氣啊,明明恨不得這個女人去死,結果卻陷入到不得不救她的惱人局麵。
姚想也咋呼呼地跑過來幫忙給鬱晴按壓傷口,這下子就算她誠心要給鬱晴放血也放不了了。
葉澤麻溜地給鬱晴上了一針止血劑,然後是局麻劑,接著開始給傷口清創,用止血鉗夾住穿過縫合線的針頭,熟練地穿針引線,給她縫合。
華棗蓮在旁邊看得直瞪眼,下意識道:“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嗬嗬。”葉澤笑了笑,不置可否。
姚想在旁邊下意識道:“他本來就是啊!”
她突然驚叫一聲,趕忙不話了。
華棗蓮沒注意到剛才葉澤的動作,因為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隻是疑惑地看向姚想:“本來就是什麼?”
姚想撓頭道:“呃其實沒什麼啦,就是我們戰鬥的時候免不了會受傷,受著受著他的技術就練起來了,是吧葉澤?”
葉澤正用止血鉗給線頭打結呢,根本沒功夫搭理她。
“我正忙,別話。”
“好的好的。”
華棗蓮目光閃動,但也沒有繼續再問。
‘手術’十分成功,鬱晴的狀況沒有嚴重到需要使用血包,纏好繃帶以後,被葉澤抱去臥室裏休息了。
滿手血的走出來,葉澤給華棗蓮處理好臉上的傷勢,質問她道:“吧,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華棗蓮現在滿臉都纏著繃帶,幾乎沒辦法看出來表情。
“你也看到了。”她指著自己纏滿繃帶的臉道,“我被那個鬱晴欺辱折磨,她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讓我動彈不得,然後就站在我麵前不停抽我耳光,還用指甲刮花我的臉,我、我,呃嗚嗚嗚”
著著,她沒忍住濕了眼眶,嗚咽啜泣起來。
畢竟是人見人愛的少女,華棗蓮從到大就沒這麼委屈過。
“讓你動彈不得?”
葉澤不著痕跡地看了姚想一眼,她假裝看不見,嘟著嘴巴在旁邊吹口哨。
“你過來一下。”
葉澤把華棗蓮帶到另一個單獨的房間,關上門,輕輕打開了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