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前段時間從大洋彼岸也傳來了陸繁結婚的消息,而靳嵐隻怕急著要抱孫子更不會再想回國的事情了。
故事,到這裏也該結束了。
我是白芷,在我婚姻的第五個年頭,我跟顧森硯迎來了這個家裏的小生命。我們給他起名叫顧衍。
隻是生他的時候又經曆了一番波折,這其中還要說起小衍的幹爸幹媽來。
我的預產期是在十二月份,我依舊記得生小衍的那天我正準備去給顧森硯送一份他落在家裏的文件。顧森硯為了方便照顧我特意將辦公室挪到了家對麵的辦公大樓上。
也就是這一條馬路的距離,當我扶著腰小心翼翼的過馬路時,結果剛走了一步我的腳就開始抽筋起來。懷孕後的我本就胖了不少,尤其現在還是十一月份我穿的就跟一隻熊一樣。
左腳一抽筋害的我壓根就沒站穩,笨重的我直接摔倒在地,碩大的肚子與地麵來了一個嚴實實的接觸。
我隻覺得肚子猛地一撞,下身的濕漉感來的突然讓我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喘息,我的一顆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
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我完了,我可能要早產了。
此刻的街頭空無一人,在我蜷在地上掙紮的時候雖然有車經過,可他們也僅僅是搖開窗子看了一眼,生怕他們出手幫忙會讓我訛上他們。
世風日下,民風如此我隻好自認倒黴。
我一邊努力著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予120,可自己越是著急越是出錯。
好不容易又來了一輛車子,我幾乎都已經要放棄呼救了,而那車子就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兩個帶著口罩的一男一女,他們立刻跑到了我的身邊詢問起我的情況來。
我記得那個女人原本準備打電話叫救護車的,可被那男人給阻止了。
他說來不及了,隻能當街生!
那一刻我隻覺得著兩人根本就是上帝派來整我的,讓我當街生不是要我的命嗎?
可那女人解釋說他們本來就是婦產科醫生,有足夠的手術經驗,她甚至從車子的後備箱裏拿出了一個藥箱出來。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羞恥過,即便當年被那群混混侮辱的時候我也沒有這麼羞恥。尤其是那個男人一邊看著我的下麵,一邊給我打著拍子讓我調整呼吸。我心裏極度生氣,可偏偏無能為力。
生產的過程是痛苦的,我甚至將顧森硯祖上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小衍跟顧森硯父子連心,還是如何。半個小時後顧森硯居然神經兮兮的衝了下來,尤其是看我這樣的時候差一點就激動的昏過去。
小衍的出生讓我經曆了人生最大的痛苦,我疼的慘叫連連,結果就是我成了第二天報紙的頭條。
而報道中莫名其妙的就寫著我兒子的小名叫——路生。
事後顧森硯還打趣我說,路生這名字蠻好的,儒雅,也寫實。
可我說,要不是因為小衍的幹爸幹媽當時耗著我,沒準我兒子的小名還能叫——醫生呢!
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因為我始終都記得當那一男一女摘下口罩的時候,我是多麼想掐死他們倆。
因為我居然看到了沈覃跟宋夏的臉。
對,就是沈覃,他又整回了原來的那張臉,而他這次回來就是打算去醫院就職的。他已經是一位優秀的婦產科男醫生了,偏偏倒黴的我遇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