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法醫立馬伸出手,朝我熱情得道:“我叫歐陽明月,你可以幫我向你師父問聲好嗎?對了,我崇拜他好久了,聽他有一雙令死者開口的神手,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到。”
這話的時候,歐陽明月低下頭,將碎發撫在巧的耳朵後麵,露出一臉少女的嬌羞。
熊九晨似乎越發生氣了,他忍不住喊了一聲:“明月,宋顧問是宋顧問,這子是這子,用不著對這他這麼客氣!要是你真那麼崇拜宋顧問,我可以讓我爹、不,熊政委幫忙請一下。”
熊百川瞪了熊警官一眼,讓他不要再找茬,這時旁邊的一個便衣突然插話:“可宋顧問不是請不來嘛……”
打臉來得太快,熊警官的臉漲成了醬紅色。
他氣呼呼得看向那個便衣,咬牙喝道:“周!”
周連忙後退,將手在嘴巴做出一個拉拉鎖的姿勢,然後表示自己剛才什麼都沒。
歐陽法醫被他們倆逗笑了,捂著嘴道:“九晨,其實話也不能這麼,丁隱同學既然是宋顧問的徒弟,肯定能給我們帶來幫助,不要因為就欺負人家。”
如果慕容清煙是一輪冷月,那歐陽法醫就是一個溫柔的大姐姐,笑起來猶如春日的微風,拂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完了以後,歐陽法醫又笑眯眯得看向我:“對了,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丁隱。”
我笑著回應:“當然可以啦。”
奇怪的是,我明明什麼過分的話都沒,熊警官卻跟被突然點爆了火藥筒似的,他凶巴巴得瞪向我:“明月,我就跟你老實吧,這子隻有14歲,就算真是宋顧問的徒弟,也還沒出師,你指望能從這子身上看到宋顧問秘傳絕學是不可能的。”
他急急得貶低我,歐陽明月卻當即冷下臉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這輩子都沒機會見識仵作絕學了對嗎?”
“明月,不是,你知道我不是……”熊警官急了,話都結結巴巴的。
歐陽明月冷笑著反問:“那你剛才給我潑冷水。”
眼看熊警官抓耳撓腮的樣子,我立馬明白了,該不會是這個熊警官暗戀歐陽明月,所以看到她朝我笑,吃醋了?
“明月,我不是潑你冷水,我是有點信不過這子。你看他,從上到下,不就是個正太嗎?估計他是宋陽哪個親戚的兒子,宋陽推脫不掉,才被塞了進來。”
熊警官越越過分,熊百川聽不下去了,直接沉聲喊了一句:“閉嘴!宋陽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
然後他略帶歉意得朝我笑道:“色也不晚了,要不我帶兩位特派員先去休息吧。”
完他又看向專案組其他成員,他們這段時間查案也累了,今就破例放假。
可我根本就沒有要動的意思,而是徑直瞥向熊警官,不服氣得道:“要是,我會仵作絕學呢?”
“你會?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全國上下就隻有你師父一個人會,雖你是他破例收的弟子,但我想,你要用仵作手法驗屍怕還得等個十年八年,畢竟你賦異稟的師父嶄露頭角的時候,都得二十幾了。”
熊警官得信誓旦旦:“我就不信,你比宋顧問還要年少有為。”
我笑了笑,覺得這個熊警官真是跟他恤上的布朗熊一樣自信。
我問他:“如果,我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