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聽雪酒吧以後,我還有些戀戀不舍,目光忍不住往裏瞥,可就如白月光所,她根本沒有半分送我的意思。
女人心真難懂!
如果是白月光走,我肯定會一直送到她……
不,我哪裏舍得讓她離開我的身邊呢。
思緒紛紛擾擾,我坐到旁邊的竹椅上,伸手去摸桌上的那叢藍雪花。它的花瓣的,質地也如真花般柔-軟,清涼溫馨的淡藍色,花形美若白雪,有一種令人不敢接近的美感。
我望著藍雪花,心裏不禁想到那個如藍雪花般冰清玉潔的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去,我絲毫感覺不到,直到耳邊傳來了慕容清煙富有磁性的嗓音:“丁隱!”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機車服,將前凸後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懷裏抱著一個頭盔,右腳踩在踏板上,整個人有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颯爽之感。
而且由於她長得太漂亮了,身材太好,所以整個人又透著一種誘人的嫵媚。
慕容清煙朝我微微一笑:“好久不見了,丁隱!”
我也朝她喊了一聲清煙師姐。
慕容清煙的視線落在我手裏觸碰的藍雪花,笑著道:“那是藍雪花,好漂亮,你知道它的花語嗎?”
我道:“好像是冷淡吧。”
慕容清煙搖搖頭:“不,它還有另外一個花語——勇敢,它的顏色與眾不同,它的……怎麼起這個了,快上車吧。”
她頓了頓,下巴朝我抬了抬,讓我趕緊過來。
我從慕容清煙手裏接過一個頭盔,麻溜得上了車,很快,慕容清煙就帶我來了一家燒烤店。
她落座以後,熟練得點了好幾把烤串,然後將菜單交給我,讓我別跟她客氣。
我隨便點了幾個土豆、娃娃菜跟豆腐,沒叫肉,引得慕容清煙很是好奇:“你該不會是在跟師姐客氣吧,不用省錢,隨便點。”
“不是,我幾個時前吃過麵條了,現在吃不下多少。”
“那你也該吃點肉吧?還是,你素食主義。”慕容清煙看著我,就好像我是外太空過來的一樣。
她熱情得給我推薦羊肉串,害的我臉都綠了。
這時慕容清煙才哈哈大笑得指著我道:“當塗市的案子我都聽了,丁隱,好樣的,給咱們靜川市長臉了!”
慕容清煙既然知道了,還慫恿我點羊肉串,敢情是故意的。
我也將了她一軍:“不幫忙哪有臉吃肉,吧,是遇到什麼案子了?”
慕容清煙頓時變得很難為情,似乎這個案子有點難以啟齒。
我問她到底怎麼了?
慕容清煙道:“其實也不是一個大案子,就是局長交到我手裏考驗我的,假如案子能處理得好,可以提拔提拔我。”
我點點頭:“所以不是連環謀殺,也沒有多大的影響,甚至連謀殺目前都確定不了,對不對?”
慕容清煙驚訝得望向我:“丁隱你太神了吧,要不你直接來猜猜看是什麼案子好了。”
“世界上的案子那麼多,我怎麼能猜得到。”剛完,我就又補了一句:“該不會是跟意外有關吧?看起來像是意外,又沒有足夠的證據鏈確定是意外。”
慕容清煙朝我豎起大拇指,隨即道:“今晚之所以請你吃烤串呢,其實也跟這個案子有關。”
我很快明白過來,看向她道:“莫非是食物中毒?”
慕容清煙立馬點頭:“果然跟聰明人話就是省時間,這個案子還真就跟食物中毒,而且還跟夜宵有關呢。”
原來是有家公司的職員大年三十加班的晚上,點了一頓夜宵,想著大過年的犒勞犒勞自己吧,湊了一桌子海鮮。
結果沒想到,這一頓海鮮下去,三個人突然就肚子疼了起來,上吐下瀉的,趕緊撥打了10。
“送到醫院以後,醫生他們是食物中毒,其中有個叫周揚的情況非常嚴重,麵色蒼白的厲害,最後沒搶救過來。”
慕容清煙遺憾得道。
我問她:“另外兩個職員情況還不錯?”
慕容清煙嗯了一聲:“那兩個職員還在醫院住著呢,不過情況恢複得還不錯,前兩我找他們錄口供的時候,臉色看起來蠻好的。”
我道:“三個人食物中毒,隻有一個人死了,好像另外兩個比較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