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正在對峙的影魁兩人沒有什麼動作,都看著對方,魚尾紋在心裏狂笑:“此人實力不錯就是太蠢了,居然還在等自己的魂技發揮作用。”
他自家人知道自己事,自己的第八魂技就是一個雞肋,完全沒有什麼作用,威力也不是太大,隻是製造一個適合自己作戰的戰場而已。
隻是這幾天自己的運氣很好,先是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九十級封號鬥羅,然後就餓了,進城吃飯,結果遇到了一場拐賣兒童的事件;
本來不想管的,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是十萬年魂獸化形,自己都準備動手了,結果領頭的那人說自己是給封號鬥羅辦事,自己都想走了;
然後就出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九十級八環的人,自己就想幹掉他,結果他的氣勢還比自己要強,又想退了;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用了第八魂技,結果好像遇到了雷雲,魂技得到了加強,威力呈幾何級數上升,自己的對手還傻乎乎的等著自己的魂技準備好。
今天真是我魚尾紋的幸運日,幾十年如一日的倒黴就是為了這幾天的好運?
雖然有點為以前的日子感到惋惜,但是值了。
影魁也知道魚尾紋在打什麼主意,隻是雪花交代了讓城裏的人先走,這裏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雪花的封地,這裏的人民就是雪花的子民,所以暫時不動手。
一動起手來就會死很多人,魚尾紋的武魂是石頭魚,石頭魚雖然很好吃但是它是有毒的,毒液入水,普通人直接就死了。
影魁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走了過去。
魚尾紋看見影魁動了,心道:“還不算太蠢,終於要動手了。”
影魁感覺到了魚尾紋有動手的想法,就大聲對他說:“嗬嗬,你是海魂師,我就給你一個製造戰場,公平一戰的機會,算是給前輩最後的體麵了。”
“隻是我們相爭不就是為了十萬年魂獸嘛,要是讓魂獸淹死了,那我們豈不是白打了一場。”
影魁一方麵是為了城裏的人,另一方麵也確實是想要和他公平一戰。
探子們雖然有些不屑,但是佩服這種光明磊落的人。
魚尾紋卻有些氣憤,這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這樣的輕視他。
但是他自己知道是海魂師,在陸地上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心裏更恨了:“待會兒,老夫一定讓你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影魁扶起了在一塊木板上躺著的小舞,將它輕輕抱起,飛到了一個高高的木樓上,放在上麵,然後跳下去。
很快整個城池裏的人都走完了,剩下的都是那種純粹要錢不要命的人,想拿到他們的戰鬥的第一手資料,以此來獲得巨大的利益。
很快水就淹沒了整個城池,高大的城牆現在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堤壩,熱鬧的諾丁城現在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湖泊,而且天空中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依然沒有停下的痕跡,雨還在下,隻是氣氛不算融洽。
在湖泊上麵隻有寥寥幾個高大的建築物超過了城牆的高度,所以人在樓上得以保留,幾個人眼睛死死的盯著在水中心的兩個人,偶爾貪婪的看一眼在酒樓樓頂躺著的小舞。
影魁和魚尾紋在兩塊木板上站著,看著對方,
影魁偶爾也會瞟一眼在樓頂躺著的小舞,心裏有些好奇:“這賣糖葫蘆的老章用的是什麼藥啊?這麼大的雨都沒有將它淋醒。”
想法一閃而逝,又看向了魚尾紋,
“老人家,你現在怎麼樣了?準備好了嗎?”影魁捏了捏手指,微笑的看著魚尾紋。
“愚蠢之輩,你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了。”魚尾紋猖狂的笑著說。
“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魚尾紋的第七個魂環亮了起來,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醜陋的石頭魚,跳下了木板,撲騰了幾下,然後抬起他那醜陋的頭顱,小小的眼睛盯著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