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粗獷鬼頭大刀,麵容俊美,嬌喘微微。
“,你為什麼給我妹送桂花糕!”
俊美的安立身就像媳婦兒一樣,再配上豪放派的立體聲道,錯落的美感,讓徐半年不忍直視。
咱能好好話不?
還有,瞅瞅那眼神,咋那麼像老丈人審視拱白菜的豬呢,這貨該不會是妹控狂魔吧。
好家夥,這還沒把安立命怎麼滴呢,這要是真摸上手,那還不得一刀把他給劈成兩瓣兒?
徐半年抬頭一瞄桌上還未來得及開封的桂花糕,臉上堆滿笑容,“哥,大清早的,你跑哪兒去了,我可是給買了兩盒,結果去你店裏拍了半沒,沒個人人影兒,你該不會一大早又去勾欄樓欣賞地震雄峰吧?”
“哥,不是我你,那玩意兒看得摸不得,還得少看,會影響青少年心理健康,傷身滴。”
安立身一臉懵逼。
什麼雄峰?
什麼傷身?
我現在給你的是桂花糕的事對了,桂花糕,桌子上還有一盒桂花糕,聞著還挺香的。
“你看,兄弟我可是知道你喜歡吃桂花糕特意一大早排隊去買的,嚐嚐?”
徐半年捧著桂花糕盒子,盒子已經打開。
看著鬼頭刀下空空如也,安立身一臉懵,逼不知道忘哪兒了。
“你我我的大刀不是放你脖子上的嗎算了,吃塊桂花糕先真香,安妹那個氣鬼,連塊桂花糕都舍不得給我吃。”
好吧。
這就是個吃貨,桂花糕忠粉兒。
晌午。
徐半年可沒心情邀請大舅哥吃午飯,一盒桂花糕將他打發滾回家。
這時的徐半年坐在永寧城最有名的四季茶肆二樓,臨街桌。
一壺茶,品味清洌醇厚。
一條街,閱盡人生百樣。
茶樓前街,是經濟繁榮人生百態的商業步行街。
茶樓後巷,是魑魅魍魎牛鬼蛇蛇出沒的陰司街。
也不知這樣的布局是不是當初設計師有意為之,反正是應了那一陰一陽一生一死的玄學之術。
徐半年正品著茶,茶肆二引著一人上前,“客官,這位便是永寧城有名的牙郎。”
徐半年抬頭,眼前是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人,富態滿麵,身寬體胖,一手煙鬥,一手佛串,就這造型,絕逼也是個富二代。
至於何為牙郎,其實就是搞中介的中間商。
南慶的牙郎和紮紙匠一樣,那都是國企員工,當人家的身份地位可比紮紙匠高出許多,那可是掌握著一城一國經濟命脈的商人。
這種商人,一般人能做?
那是不可能的,沒有點身份地位,沒有實打實的關係,朝廷信不過你不,連商人都信不過你。
評物價,通商賈。
南慶的牙郎們可以憑借朝廷特許的經營範圍促進買賣雙方交易,甚至可以代買代賣,付款收錢,倉儲物流,征收稅收,可想而知,其權力的恐怖。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徐半年隻是想買一套房子而已,一套就在陰司街後巷的房子。
紮紙店攏共就幾十平的門店,再弄點產品展示,睡覺都快睡進靈棺裏去了,更不用做飯燒菜,徐半年都生怕哪一不心走水把自己給弄死在店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