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的富豪們終於憤怒了,各種謾罵聲此起彼伏,還有不少人幹脆把手裏的飲料瓶吃剩下的水果啥的甩向擂台,可惜都被鐵絲網擋了下來,R國人的囂張激怒了血管裏流淌著一樣熱血的觀眾們,

可憐坐在最前排的程冬弈倒了黴,被反彈的礦泉水瓶和水果兜頭蓋臉向他襲來,左躲右閃還是被一件事物磕中了肩膀,低頭一瞧居然是一隻高跟鞋……

台下群情激奮,赤木鐵男再也沒有繼續為難失去反抗能力的對手,灰溜溜的從擂台一側的地下通道走了進去,這一場拳賽竟連最後宣布勝負的人都沒上台,隻上來兩名工作人員把一臉蒼白的高名揚抬了下去。

一肚子鬱悶的程冬弈回到包廂發現唐國斌已經走了,隻剩下阿羅拿著短劍坐在沙發上。

“咦!唐哥跑去哪裏了?”程冬弈把手中的金屬牌隨手丟到沙發上,一臉詫異的問道。

阿羅起身把短劍遞給了程冬弈道:“唐少臨時有事,特意吩咐我開車送你回去。”

程冬弈把短劍係在腰間,從沙發上抓過書包背上,掏出手機撥起了唐國斌的電話。然而卻聽到一個冰冷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如需對方回電……

“靠!關機,這是玩的哪一出嘛?”程冬弈鬱悶的把手機塞進兜裏,轉頭對阿羅說道:“這家夥有沒有說去哪了?”

阿羅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打阿豹電話問問。”說完也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過了一小會,阿羅把手機從耳邊挪開道:“關機了。”

程冬弈無奈的甩了甩頭,和阿羅一起離開了龍湖山莊,有什麼事情也隻能等唐大少開機以後再說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二點,感覺有些疲倦的程冬弈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唐國斌,誰知道這貨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不湊巧程冬弈根本沒有阿羅阿豹的電話,隻能跑去天上人間胡亂找了一通,然而所有人都說根本沒見到唐國斌出現!

程冬弈感覺自己就像隻沒頭的蒼蠅,又急又氣又鬧心。一整天他都在尋找突然失蹤的唐國斌,可惜這廝好像故意躲著他一樣,死活就是不開機,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下落。

直到第三天下午七點,忐忑不安的程冬弈終於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接起來一聽居然是阿羅打來的。

“唐國斌呢?”程冬弈心急如焚,說起話來幾乎是用吼的。

阿羅甕聲道:“前天唐少離開時吩咐我今晚七點過來接你去龍湖山莊,這兩天我也沒見他和阿豹。”

“你現在哪裏?”程冬弈急問道,“已經到了彙景花園門口。”阿羅聲音有些低沉。

程冬弈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等五分鍾,我馬上出來。”

跑出小區大門就見到了那輛拉風的幻影,上了車直奔龍湖山莊,車子行駛到了江城主幹道時正遇上堵車,聽說是前麵出了一樁惡性車禍,幹瞪眼了半個鍾頭前麵的車流才漸漸疏通。

堵車時車越好開得越慢,前麵的它不敢碰,後麵的又不敢碰它,拉風的勞斯萊斯幻影現在就像一個大喘氣的老頭,喘一下動一動。總之不管什麼名車帝王,隻要沒能耐飛上天的,遇上堵車都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