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敲門聲很脆,程冬弈沒有用透視之眼隔門去看,他可沒這偷窺的癖好,敲了好一陣才見門開,睡眼惺忪的皇普蘭從裏麵走了出來。
女人晨起嬌,皇普蘭絕對屬於嬌中極品,她身穿一件全開襟純棉連體睡袍,上麵全是淡色小碎花兒,那慵懶神態配上嬌豔無比的容顏簡直是誘人犯罪的禍水。
這種禍水是男人都會動心,絕不會生出禍水東引的念頭,程冬弈乍看之下神情驀然一呆。
皇普蘭見到門口的呆頭鵝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她故作不悅的說道:“無聊,大清早就跑來敲門。”
程冬弈依依不舍的把目光收了回來,低聲道:“今天有人請我們吃午飯,進去拿套衣服。”
皇普蘭清早已經和任兵聯係過了,知道了被抓的三人獲救的消息,現在對程冬弈還是心存感激的,不過她最怕這家夥提及兌現那個羞人的條件,靈機一動想出了這條足以打亂正常男人思維的美人計,從這貨現在的反應來看效果似乎還不錯。
“進去拿啊!我又沒攔著你。”皇普蘭往門旁一側身,說道:“吃飯你跟何尚兩個去好了,我還是呆在房間裏自在。”
程冬弈自顧自走到衣櫃旁伸手拉開了門,從裏麵取出套新西裝換上,既然皇普蘭不想去也沒必要勉強,反正客房服務隨叫隨到。
“不去算了,另外告訴你件事,那三個人已經救了,就等任兵想法子把他們帶回去了。”程冬弈對這事沒必要藏著掖著,也能讓這婆娘看到他的本事。
皇普蘭現在最怕的就是提這事,一想起答應了這家夥打一頓的條件就感覺臉皮一陣發燒,她現在又開始懷疑美人計的效果了。
程冬弈穿戴整齊,把口袋裏的東西全裝進新衣服兜裏,然後還似模似樣的跑去梳妝台照了照鏡子,感覺還行,就這樣湊合了。
轉身幾步走到門口,皇普蘭還站在原地沒挪窩兒,看到程冬弈過來心底倏然一緊,她這可是真緊張,連鼻尖都開始往外冒汗。
程冬弈根本就沒存打她的心思,抬腳走出了客房門,掏出手機給何尚撥了個電話,讓他過來跟自己一起去赴宴,這吃白食的事兒可不能虧了兄弟。
隻過了兩分鍾門鈴就響,開門發現是何尚,這小子不知道從哪裏順了套白中山裝,穿在身上利索得體,就是嘴角上叼的一根粗雪茄有些不倫不類。
“老大,這身帥吧?像不像精武門裏那陳真哥?”何尚故意抱了個肘子,擺出一副雄男樣,嘴上那根雪茄還不忘吸上兩口,瞧著有點自鳴得意的味道。
程冬弈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你這熊樣穿上龍袍不像太子,教育好了也就一流氓,陳真哥抽雪茄,虧你想得出來。”
何尚沒想到自己費了老鼻子工夫的造型就這樣被埋汰得半文不值,隻能故作幽怨的說道:“老大,拜托你說話別太直接好麼?就當安慰下我幼小的心靈成麼?”
程冬弈笑道:“打擊你是為了讓你更好的成長,看到自己的弱點才會進步,昨天送請帖的有沒有說幾點來,我在想要不要先去吃點早餐墊吧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