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程冬弈都留在武魂基地,和博士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信仰之手跟那些亮晶晶的小石頭,沒辦法,跟這些東西相比什麼工資養老金全成了浮雲,光那隻信仰之手世界第一大金磚的名頭就足以讓博士心動了,因此在給小程同學做檢查時也格外認真仔細,恨不得把他肚裏的蛔蟲卵都給挑出來。
第三天程冬弈坐上了回江城的飛機,至於那架豪華私人飛機他留在了京市,反正機組人員的所有費用均由鄺老爺子全部包攬了,倒也省心。
何尚選擇留在了京市,因為仇別離老爺子見這貨對味兒讓他磕了幾個響頭收做了關門弟子,倒也是光頭哥的福氣,如果能練到個黃境武者出來一準能撈到天境內丹,老大手上富裕啊!
下午兩點,程冬弈獨自一人背著個雙肩包走出了機場,這次回來他表現得相當低調,就電話通知了一下嫂子,反正就兩個多小時的飛機,一切等回去後再說不遲。
出機場就有兩個攬客司機上前來搭話了,這兩人一高一矮,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高的精瘦,但眼珠子特明亮,一看就知道是個精明主兒。矮的那個並不胖,理個小平頭兒,皮膚因常年曬太陽而變得黝黑帶紅,給人一種敦實沉穩的感覺。
兩個人都同時看上了程冬弈,不過車有兩台,客隻一個,誰能拉到就隻有靠嘴皮子活泛,還有就是價錢問題。
都說同行是冤家,這話一點不假,尤其是在大家硬件設施都差不多的情況下更能凸顯出這點,平時臉熟的見了麵能打個哈哈聊上幾句,一旦這白花花的大洋往那兒一擺那姓雷名鋒的就死了好多年了,大洋無眼不認人,誰搶到了算誰的。
“小哥,要車麼?便宜實惠不繞彎兒……”矮個兒男人臉皮子上堆著和善的笑意,讓女人看著有安全感,男人看著也放心,看人眼不閃神不飄,這哥們心眼實。
程冬弈雖說走了沒幾天,但回到江城整個人感覺連空氣也似乎變得親切了,跟洋鬼子打交道盡虛頭八腦的,瞧這哥們多實在。
正要接口說好,一旁的高個子把手伸了過來,手掌心還攤著張正兒八經的二代身份證還有一張駕駛執照,嘴裏熱絡的說道:“大兄弟,頭一回來江城吧,瞧瞧,這是咱的兩證,下車前都擱你手裏放著,要是你覺著咱黑了你一毛錢就把這兩證件撕了。”
這就是誠意,能把兩證都押在乘客手裏的司機這年頭還真不多,揮著軟刀子硬斧子宰客的比比皆是,如果說矮司機讓人放心,那麼這高個的表現出的誠意就讓人無法拒絕了。
程冬弈知道這兩位是在爭客,索性張嘴露了本地口音:“兩位,我就去古玩一條街邊上的天鴻珠寶行,也沒多遠。”
矮個子笑了:“小哥是本地人啊!拉客不分什麼遠近,都是打表計程的,該多少就是多少。”
高個子把兩證都快遞到程冬弈鼻子尖了,笑眯眯的說道:“坐我的車吧,全新的,多收一毛錢你可以隨時把證件撕了!”
這兩人之間上演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為了一個客人居然杠上了,程冬弈感覺自己真成了香窩窩,可屁股隻有一個,到底坐誰的車成了個讓人糾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