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弈把手上的狼崽遞到塔娜麵前,微笑道:“小家夥好凶,你以後得好好教育。”塔娜伸手接過小狼抱在懷裏,臉上的笑容如見了陽光的杜鵑花般綻放。
沈墨在一旁搞怪的摸了摸肚皮笑道:“老大,咱們還是找張桌子邊吃邊聊吧,要不吃完了你們再找個地兒互訴衷腸行麼?”
程冬弈笑罵道:“餓不死你。”牧馬人家最大的特色就是各種原生態燒烤。
塔娜抱著小狼崽淺淺一笑道:“樓上有包廂,我叫人送隻烤羊羔過來,等等帶你們上去。”說著她快步走到服務台前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走過來領著兩人上樓,作為這裏真正的老板她對所有的業務相當熟悉,把兩人直接安排到了一個帶側間的大包廂。
剛坐下服務員就送來了酥油茶和餐具,小羊羔是一早就烤好的,用錫箔紙包著端來,撕開上麵的錫箔一股濃香瞬間彌漫開來,讓人不禁食指大動,再配上兩袋子上好的青稞酒,更透出一股獨特的草原氣息。
塔娜懷中的小狼崽好像不喜歡這股烤肉香味兒一個勁的打噴嚏,對狼來說把肉烤熟了吃就等於是在暴殄天物,對它而言最美味的食物就是一口咬斷鮮活獵物的脖子,再喝幾口熱騰騰的血漿就著肉吃,那才是香。
沈墨饞得直咽口水,但他還是很懂規矩的,一雙滿帶期盼的眼睛弱弱的望著程冬弈,老大不開動,做小弟的是不會先動的。
程冬弈沒好氣的閃了他一眼道:“看我做什麼?想吃就動手,難不成還讓我喂你啊!”說著伸手撕下一條羊腿打橫了就啃,正宗的小肥羊皮酥肉嫩,咬一口油咕咕香噴噴。
沈墨也不客氣,學著程冬弈的伸手去抓羊肉,五爪金龍觸到羊腿一把抓住,還沒來得及發力就一聲怪叫把手縮了回來,手指都燙紅了。
剛撕掉錫箔紙的烤羊羔溫度接近沸點,程冬弈扯羊腿時手上附著了一層正陽氣,扯下來咬的部位也是溫度最低的小腿,自然不會燙到,而沈墨就不同了,這貨動作太快,一時不查他已經燙到了,索性沒有大問題。
塔娜眉頭一皺道:“燙著了吧,我去幫你拿點特製的狗油過來塗一下。”說話間就準備起身,沈墨連忙擺手道:“不用了,小意思,吹兩口氣就行。”
塔娜還是站起身子,笑了笑道:“你們先吃,我去幫阿來夫弄點吃的。”說著還是起身向門外走去,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妙目一閃,給程冬弈使了個熱辣辣的眼色。
程冬弈立刻會意,隻等她走出門外立刻起身,讓沈墨放開了吃便快步走出了包廂,隻見塔娜並沒有走遠,就在不遠處的一間包廂門口向他招手示意。
有的事兒還是兩個人關起門來說著帶感,有個電燈泡在身邊諸多不便,程冬弈快行幾步走到塔娜身旁,打開包廂門走了進去。
這間包廂不大,但布置得很精致,矮桌上擺著一套茶具,一旁同樣有個側間,這包廂因該是專供客人們喝茶休息用的,大塊肉吃多了會膩,大碗酒喝多了會醉,飲上一壺香茶可以凝神靜氣,同時還能濾掉那股子油膩味兒,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塔娜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個連著細鏈的項圈,給懷裏的小狼崽戴上了拴在門邊,這樣一來兩人之間就騰出了手腳。
程冬弈剛坐下準備泡一壺茶再慢慢聊,不料塔娜一下撲了上來,還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就獻上紅唇。
男女在一起有了口水吃還用得著泡茶麼?答案是否定的,程冬弈現在是徹徹底底心甘情願的放開了自己,如果不好好體恤一下相思之苦那就是傻了。
塔娜今天格外主動,吻完了也就脫完了,她伸手在程冬弈肩膀上一推,這貨順勢四仰八叉倒成了一個太字。
大半個鍾頭過去,兩人再次離開可包廂,男的神采飛揚,女的美目含春,明眼人隻要一看就知道這一對在包廂裏麵做了些什麼,其實隻要是久別重逢的情侶大都會用肢體語言來代替那些綿綿情話,愛要用行動來表達。
走到吃飯的包廂門口,程冬弈對身旁的小嬌妻笑了笑道:“狗油沒拿到,老虎油用了一大瓶,不知道沈墨那家夥吃好了沒有。”
塔娜嫣然一笑,嬌嗔道:“都是你,一見麵就讓人家情不自禁的,要是被沈墨看出來怎麼辦?”
程冬弈眯眼在包廂門上一瞟,朗笑道:“哈哈!這貨看不出來的。”說著伸手輕輕推開了包廂門,眼前見到的情景讓塔娜也忍不住掩嘴失笑。
桌麵上一堆零散的羊骨頭,一袋子青稞酒被喝了個幹淨,空癟的皮口袋隨意耷拉在桌角,這可是半斤裝的烈酒。
再看沈墨那家夥側躺在地板上,手裏還抓著個骨頭H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這貨敢情是自斟自飲,越喝越嗨皮,最終稀裏糊塗小半斤烈酒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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