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輩子總會遇到各種女人,遇到的多了,虧欠的也就多了,這才有了最難消受女人恩一說。程冬弈身邊的女人不少,但祝曉玲是他成人的導師,讓他真正完成從男孩到男人蛻變的女人,那一夜,永難忘。

女人難忘第一次,其實男人永遠不會忘記讓他們成人的那個女人,這是一顆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種子,絕不是一張不經意丟進垃圾桶的紙。

江思雨的話勾起了程冬弈內心深處的回憶,也讓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江思雨似乎不滿他這種消極的態度,指尖兒捏住他胸肌逆時針轉動三百六十度,饒是半聖武者也吃不住這招狠的,痛得倒抽了幾口涼氣。

“哎呦姐姐,你輕點行嗎!”

江思雨拿出了同歸於盡的氣勢,偏偏程冬弈又狠不下心來,痛得臉都綠了。

“明天我就去請大假,陪我一起去澳城好嗎?”江思雨妙目流盼,手指卻半點不肯放鬆,這就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程冬弈算是徹底無語了,如果用護身罡氣肯定會傷到江思雨,約麼過了半分鍾,才鄭重其事的說道:“其實我也想去看看祝姐,可僵屍的事情還沒完,說不定現在打開電話就是一大堆短信什麼的,等我處理完了這事兒再跟你去澳城好好玩幾天行麼?”

江思雨歎了口氣,鬆開手指輕揉了幾下,低聲問道:“痛嗎?你要是早說不就沒事了,死倔驢!”她何嚐不知道小男人現在是忙中偷閑,為了能兌現答應的事情說不準還要違反一些紀律,想到這裏心中又是一陣不忍。

程冬弈苦笑道:“反正我皮糙肉厚的捏幾下也不打緊,再等幾天,隻要辦完了這檔子事都有時間了。”

叮咚——門口的電鈴不知道被哪個冒失鬼按響,程冬弈目光一掃隔門看了過去,發現門外站著兩名軍裝,其中有一個還是熟人,濱海市軍分區王海嘯,這位是黃建彪手下的兵,以前倒是有過些交際,他身邊的軍裝就臉生了。

程冬弈衝江思雨遞了個眼色,翻身下床麻溜的穿上了衣褲,快行幾步走出了房間,還不忘把門帶上了。

打開門,王海嘯抬手就是一個軍禮,他身旁的軍裝也跟著敬禮,程冬弈回了一禮,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王海嘯一臉嚴肅的說道:“知道您在這裏的人不多,我算是一個,別忘了這裏是軍區招待所。”其實他還有一件事沒掛在嘴邊,這間招待所現在就是他在管,這次來找程冬弈幫忙就是為了重回黃建彪麾下。

程冬弈望了一眼王海嘯的臉,沉聲說道:“直說吧,找我到底啥事兒,用不著拐彎抹角的。”他就是再笨也能看出王海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一定有事相求。

“唉!”王海嘯歎了口氣說道:“這都怪我前幾天喝了點酒,酒勁上頭就跟人打了一架,結果被一腳踹到這裏來咯!”

軍中強者為尊,雖說有軍紀在頭頂掛著,但仍有不少人喜歡把切磋打架當成一種樂趣,一個不小心玩過火了是要被各打五十大板,王海嘯身旁的軍裝就是跟他打架的那位,也被一腳踹過來管起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