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昭然笑道:“多謝二位關心了,走吧!”
嗖的一下,餘昭然運轉真氣,以《玄平冀術》中的飛行之法騰飛,猶如雄鷹展翅一般。
宋放和方染金緊隨其後。
“老餘,你回晉章城作甚?”宋放追上餘昭然,問道,“我們才出來兩三天呢。”
餘昭然道:“兩三天足以產生諸多變化,我要去看看,晉章城離了我,能不能正常運轉。”
宋放一驚,隨即大喜道:“你意思是,你願離開晉章城,隨我進京了?!”
餘昭然立即搖頭如撥浪鼓:“不可能!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當甩手掌櫃,去逍遙快活。若是晉章城離了我,還能正常運轉,大家安居樂業,即便有紛爭也能由街道辦事處和晉章聯盟解決,那我就放心了,不必時刻盯著城中的一切。”
宋放神色一肅,拱手道:“老餘,你可真是大好人呐!”
方染金更是肅然起敬道:“餘盟主,心中始終記掛城中百姓,老夫佩服至極!佩服至極啊!”
餘昭然抹了抹冷汗道:“你們可太抬舉我了,我隻是想偷懶,又看不得不平事而已。”
“嗬嗬,餘盟主真是謙虛啊。”
“可不是嘛,嗬嗬……”
“……”
……
三人悄然回了晉章城,誰也沒告訴,可以說是微服私訪了。
工程陸續竣工了,天氣漸寒,供上了地暖,暖烘烘的,可太舒坦了。
工程隊招募來的工匠卻是犯愁了,以往幹工程,有錢賺,有飯吃,如今工程一停,就得解散,大家豈不是都沒了飯碗?
看來,隻能另謀出路了。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以前過慣了緊巴巴的日子,突然富裕了,結果,僅隔一段時間,就又緊巴巴起來,這誰受得了?
對此,餘昭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資源畢竟有限,不能像前世的某些一線城市一樣,道路可以拆了修,修了拆,永遠不怕沒事做,工錢也給得起。
餘昭然轉念一想,或許可以將工程隊的工匠打發去種糧,能增加資源,工資嘛,當然得適當減少了。
他曆來是想到就去做,不過,這次卻是記在心裏,如今還在微服私訪呢,發現更多問題,再一次性解決。
若說有什麼大問題,還真沒有,小問題也比較少,依某位老人所言,以前地獄一般的日子都過慣了,更何況如今神仙一般的日子呢?
街坊鄰居之間,有什麼紛爭,也是能由老人評判斷定的,好日子太難得,不容絲毫破壞,更要感恩。
據說,之前的難民區那邊,已經雕刻了餘昭然的雕像,日夜供奉著呢,餘昭然聽了,都無語了。
宋放和方染金在一旁則羨慕不已,為餘昭然道賀起來。
到目前為止,還未發現晉章聯盟之人作威作福,但這種事,不得不防,餘昭然親眼見得不多,卻在電視上看得多了。
宋放和方染金更是見多識廣,一個區域完全沒有作威作福的人,幾乎沒有可能,隻看危害性,不管是誰,都隻能選擇無視了。
因為這是永遠杜絕不了的!
也許死興盛時期,餘昭然威望太盛,誰也不敢觸碰規矩……
剛這麼想,就讓這三位遇到一件糟心事了。
原來是一個殷實之家的公子看上了難民區一位工匠之女,下聘求娶,可因為他名聲不好,被拒絕了。
那名公子羞惱不已,竟將女子擄掠回家給汙了清白,對此,也絲毫不以為意,打算強娶,並以為能憑自身財力與背後關係擺平一切。
若無意外,確實如此。
工匠老實巴交的,即便被多次宣導,來了晉章城就是晉章人,他依舊心懷感恩與敬畏,覺得是寄人籬下,有些唯唯諾諾,小心翼翼。
對於女兒的遭遇,也不敢鬧,被迫就範。
事情本該就此結束,結果,工匠之女性子剛烈,竟是尋了短見。
事情鬧大,督查組一查,發現那名公子與晉章聯盟一位長老關係頗深,督查組竟然猶豫了,不願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