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所言甚是。”當即有人附和。
“是個屁!”
餘昭然冷聲道,“回盟裏,處決蔣匡海!”
人群之中,有人不寒而栗,有些心虛了。
顯然,這都是犯過事的,有些人心存僥幸,有些人知道自己罪大惡極,早就跑路了,至於途中是死是活,完全就看命了。
不能活也不能待在晉章城,否則要被餘昭然拉去菜市口斬首示眾!
餘昭然搓出一團龐大的烏雲,載起眾人,飛向晉章聯盟駐地。
到了駐地,令餘昭然感到欣慰的是,已經有施工隊在廢墟施工,清出了一塊地盤,那是前庭廣場。
餘昭然看了一眼宋晉,誇讚道:“宋副盟主,你很令人欣慰啊。”
宋晉笑道:“主要是盟主回來了,工程隊就不愁錢,所以,屬下這是慷盟主之慨啊。”
餘昭然哈哈大笑道:“好!隻要是辦事牢靠,慷我之慨,我也甘之如飴。”
眾人精神一振,記在了心裏。
落在廣場上,餘昭然對宋晉道:“讓人將禍亂晉章城的賊首帶上來!”
宋晉立即招來負責此事的一位長老,耳語一陣,那長老點頭,躬身一禮,也不忘朝餘昭然作揖,而後快速離去。
不久後,蔣匡海、畢朝海、婁長老便被押了上來,到了餘昭然麵前,一腳踹在腳上,三人就跪了下去。
畢朝海和婁長老一臉恐懼,不斷磕頭道:“盟主饒命!盟主饒命啊!我們是被蔣匡海脅迫的,我們是被逼的啊!”
二人痛哭流涕,可憐兮兮,真是聽者流淚,見者傷心啊。
蔣匡海知道自己沒了希望,本是想自我了斷的,可宋晉那賊子,太謹慎,太精明,不僅廢了他的修為,還禁錮行動,想咬舌自盡,也被人時刻盯著,愣是救活過來,還把舌頭給治好了!
殺千刀的宋晉啊,這是想要老子被餘昭然那個狗賊千刀萬剮啊!
蔣匡海抬頭盯著餘昭然,吼道:“餘昭然!你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你殺害前盟主,奪了盟主之位,罪大惡極!我詛咒你不得好死,生兒子沒……”
砰!!
一碰有人狠狠給了蔣匡海的嘴巴來了一腳,幾顆牙就蹦了出來。
那人拱手道:“盟主,屬下實在忍不住,如有不對之處,請盟主責罰!”
餘昭然擺手道:“你做得好,這廝不過是想激怒我,好死個痛快罷了,讓他罵,罵得越狠,我讓他死得更慘。”
眾人聞言,莫名不寒而栗。
餘昭然還真不是什麼善茬啊,夠狠的。
蔣匡海嗚嗚出聲,憤怒的凝視餘昭然,雙目赤紅,仿佛要擇人而噬。
餘昭然嘖嘖道:“真可怕,不急,總能輪到你的。”
他抬頭看向眾人,沉下臉來,冷聲道:“你們在這次的動亂中,都做了些什麼事?來,都一一給我道來,我好好聽聽,誰若心虛,隱瞞不報,我就直接觀看你們的記憶!在此基礎上,罪加一等。假如隻是警告,那麼就記過,假如隻是記過,那麼就逐出聯盟,假如隻是逐出聯盟,那麼就勞改,甚至殺!”
眾人嚇得臉都白了三分,尤其是犯了事的家夥,簡直欲哭無淚。
誰敢不供述呢?老老實實就對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啊。
就看餘昭然怎麼判定。
期間,難免有相互推諉的,一旦產生分歧,激烈討論,餘昭然就要觀摩記憶,判定責任了。
若無造成人員傷亡還好,若是造成傷亡,便會被餘昭然當場鎮壓,賠錢賠命,是必然之事。
因為造成百姓傷亡的晉章聯盟弟子多數已經逃走,心存僥幸的家夥寥寥無幾,餘昭然全給鎮壓了,要讓受害者家屬來辨認,並由他們決定如何處置。
這兩天,餘昭然都在處理這件事,反正都是修煉之人,幾天不睡很正常,實在撐不住,餘昭然有提神的藥,若是餓肚子,餘昭然能隨時取出大鍋飯,不愁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