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諭朝高層足有七位道意境,並不在朝中擔任要職,都退居幕後了。
兩大道意境的神識掃蕩,驚動了他們,紛紛掠出,在城外見到來人。
湯信竹驚訝道:“你們來作甚?盯上我大諭百姓了?”
他氣勢爆發,目光凶殘,看似非常護犢子,實則,不過是護食罷了。
紅衣老者笑道:“大諭皇,不要緊張,我們呢,是來跟你商量事情的。”
“什麼事?”
湯信竹冷笑一聲,總覺得,這老家夥不懷好意。
“大諭皇可知,大詔國為何一州之地生機勃勃,安寧祥和啊?”
紅衣老者似笑非笑道。
湯信竹罵道:“老家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最討厭拐彎抹角的人了,信不信我等將你分食了?”
“……”
你大爺的!還真比老子凶殘,紅衣老者麵上帶笑,心中已經罵翻了,這些老家夥都是誰也不服誰的,誰囂張跋扈,往往死得比較快,除非有大本事。
“我師弟造了一顆安寧珠,有規則之力,遍布京州,令京州生機勃勃,若是我們能奪來,將寶物共享,再瓜分千萬百姓血肉,更進一步,豈不妙哉?”
另一位顯然就是安寧教教主水劍平了。
湯信竹聞言,愣住了,隨即,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原來如此!竟是如此!我還以為百裏若平本領滔天,如今看來,不過如此,好極!哈哈……還不行,百裏若平本領太高了,總有諸多手段,我還要請援手,哈哈……等著看吧!”
“三天後,你們再來,彙合力量,一起殺向大詔國!”
湯信竹一錘定音,竟有些顫抖,可見心中激動。
水劍平沉聲道:“大諭皇,我們這邊有七位道意境,差點就覆亡大詔國,再加上大諭的七位,大詔國斷然沒有活路!再多幾位,利益如何分配?”
湯信竹冷哼道:“差點?隻怕不止差一點吧?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這藏著掖著,不是不停的給對方送菜嗎?蠢貨!”
“……”
好氣啊,水劍平感覺最近總是被氣,真的想殺人!
大諭皇當年,水劍平當真殺不了人。
……
餘昭然與百裏若平坐而論道,交流了三天三夜,而後去安巡監住了一天,洪綠苕等人纏上來,說餘昭然不在意他們了雲雲,直到餘昭然板著臉,怒斥一通眾人,才消停下來。
到了夜裏,惡虹公主竟然作妖,勾引餘昭然,餘昭然險些失身,此後離惡虹公主遠遠的。
太危險了,跟冰妖做那事,餘昭然是萬萬不肯的,太不倫了,真心接受不了。
要知道,底線是用來突破的,餘昭然會不會突破底線,便不得而知了。
惡虹公主難過了好一陣子,又重新振作起來,金城所致,金石為開,人妖之戀,一定可以!
……
翌日,餘昭然被陳德宗領去了城北的一座府庫,進入府庫,還有一條螺旋通道往下,布滿了機關法陣。
很快,餘昭然在陳德宗的帶領下,來到了封印著詭物的琉璃珠的地方,滿滿一屋子都是!
一股詭異,扭曲,恐怖……諸多負麵情緒的感覺籠罩這一方空間,總感覺,隨時會有詭物破土而出一般。
陳德宗皺眉道:“餘盟主,這些東西,你真能解決掉?我總感覺,這樣堆放在一起,會產生不可思議的變化,正準備分開放呢。”
不見餘昭然回答,陳德宗回頭看一眼,卻見餘昭然看著堆放著的琉璃珠,猶如守財奴盯著大寶藏一般,陳德宗表示不能理解。
餘昭然對陳德宗擺了擺手,說道:“陳監正,稍微讓開一下。”
陳德宗有些不明所以,卻也讓開了。
餘昭然一揮手,琉璃珠猶如潮水一般,瘋狂湧入餘昭然的體內,說是體內,實則,是往莊園空間去了。
因為餘昭然以強烈的磁場波隔絕,陳德宗根本感應不到,看起來,就像是琉璃珠被餘昭然吞噬了。
這是什麼體質?
陳德宗都看呆了,這怎麼看著,像是詭物之間的相互吞噬呢?
這麼一想,陳德宗有些毛骨悚然,這餘昭然,不會就是詭物吧?
陳德宗被這種大膽的想法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