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研究人員被我這麼一弄完全就被嚇呆了,我雖然不知道他之後會怎麼樣,會不會繼續這項研究,一切都是個未知數。也隻能這樣子了,他口頭和我保證了說什麼自己不會再去做有關方麵的研究,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說出的這話來,他短期內是可以遵守這項承諾的話就可以了。
不過看著麵前的這個人,他已經在神智上麵受到了打擊,暫時是沒辦法恢複過來了,繼續和他說什麼事情的話,他也沒辦法和我有效溝通了吧,繼續留在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是我打算離開這裏,正當我將要轉身的時候,這實驗室的大門居然自己打開了,有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我為了和那個工作人員保持三米的距離,立刻朝著身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牆角。那工作人員看樣子是想要和這個博士談論些事情,可是意外地發現博士整個人背靠著牆壁,靠在牆壁上瑟瑟發抖。一副十分不正常的樣子,研究員自然也起了疑惑。
“博士...你是怎麼了??就這麼靠在那地方...臉色還那麼難看...是??生病了嗎??”他的眼神裏麵閃爍著疑惑的目光,看著麵前的那個人。那博士的眼神還是渙散著的,暫時還沒有聚焦在一起,隻是在看著我的方向。
“博士...你怎麼了??你說啊??”那研究員看著他,又幾步走近了他身旁,伸出雙臂來,按在那博士的肩膀上麵,抓緊博士的肩膀就這麼前後用上了力氣這麼晃了幾下子,那博士被這麼晃了幾下,最終從意識空白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他的目光重新對焦,看著眼前的那個一臉懵圈的研究員,他張開了嘴巴,慢慢地吐出來了幾個字,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我多少還是能聽清一點的“不...我不...不...”他說著。研究員看著他,想了想。
“不...不什麼??不什麼了???”
“我不再弄這個研究了...我要退出這個項目...”他說著,聽他的語氣的話,看樣子他是認真的,看樣子我剛剛的威懾真的起到了一點點作用,我心裏多少也有了一點安慰,成功讓這些人從歧途上麵回頭。可是他身邊的那研究員不太願意了,研究員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就這麼看著自己麵前的博士。
“博士...你這是突然怎麼了啊??你剛才不還是在給我們做實驗成功的展示來著嗎??怎麼現在突然說出這種話來??我有些不能理解啊---您知道您剛才展示給我們的試驗成果有多震撼嗎??我們大家現在都很敬佩您,把您當作我們崇敬的人啊...可您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在短短的時間裏麵就放棄了研究呢???”他說著,我也能從他的話語裏麵聽到他是真心的在為博士停止這項研究而感到惋惜---不過這個人的想法也很危險,就算是我阻止了這個博士的研究,可是這地方的一堆其他的人已經從這博士的身上受到了啟發,知道了那研究的方向,如果他們真的全部都沿著那路線行走的話,就會造成災難。
“不行...不能再研究下去了...”那博士搖了搖頭。
“為什麼...”那研究員看著博士,一臉不解的樣子。“因為剛才有人對我說,我們如果繼續沿著這條線路走下去的話,不遠的未來,災難就會發生...的。”這博士說著,把剛才和我的對話和那個研究員說了.那個研究員聽了之後自然是一臉莽然。
“博士...您是不是工作的太久,有些累了??剛才的那些情形隻是您腦袋裏麵產生的幻覺呢???”那研究員對博士說。
對,如果是人們遇到了自己無法解釋的事情,就會自我欺騙來瞞過自己,把他們遇到的事情給打發過去--這個是大家自我保護的一種方法,也可以說成是一種生存的本能了--絕對不會讓毫無來由的恐懼嚇到自己。遇到像是剛才那種無法解釋的事情的話,就會用這種方法來解釋--來哄騙過去。
“......”那博士也慢慢地從驚訝當中恢複了過來,慢慢地恢複了過來,整個人也都恢複了理智,他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對站在他身旁的那年輕一點的研究員說著“不是...我確實是聽到了一個聲音才對,那聲音是真實存在的,我並不相信那是我的幻覺---”他說著,他還算是一個比較有理性的人了。
“可博士--我們怎麼能隨便相信一個人的聲音呢??至少我是不相信的,就算您真的聽到了那個聲音,可您怎麼能夠確認那聲音所說的話是隻真的呢??一切真假不還是得通過我們自己的研究去判別區分嗎??”年輕的研究員據理力爭,看著眼前的那博士,他不相信別人說的話,一切的事情的真像他都需要通過自己去判斷,不容許一切不確定的,虛無縹緲的事物存在,這原本是一種好的品質,不過放在這種情況下就有些麻煩了。他彎下腰來,想要把躺在地上的博士給攙扶起來,可是就在他彎腰的那個空當,他的動作可能是做的有些大了,居然就這樣把擺放在桌子上麵的一個盛放著蟲子的器皿給打翻在了地上。,伴隨著一聲巨大的響聲和玻璃破碎的聲響,那個玻璃的箱子就這麼一下子碎裂了開來。器皿裏麵的蟲子們紛紛都從箱子裏麵跑了出來,那些被切成了一半的浮遊,還有其他一些其他的蟲子,會飛的黃蜂和蒼蠅,在地上爬行的螞蟻,都紛紛地從箱子裏麵爬了出來。在這實驗室裏麵到處爬了過去,那些蟲子的什麼的在這實驗室裏麵飛速地爬著,它們的速度的確是要比普通的蟲子要快上很多很多--這些蟲子大概都是被加上了那所謂怪物基因的昆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