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跑越遠,遠離炮火連的戰場,遠離著人間煉獄,也不自己跑了多久,也不自己跑了多遠,到我頭不見火,聽不見炮火的聲音。我已經跑不動了,於是拐彎躲在一棟廢棄的小房子裏麵,我找了個陰暗的角落,坐在冰冷的地麵上,不敢大口大口喘氣,生怕不經的動靜招來殺身之禍。我的腿已經麻木,不聽喚地抽筋,心跳跟呼吸完全不在同一頻率上,現在的我越發地要嘔吐,幹嘔了幾聲之後有混著胃液的口水出來。
我蜷縮著,抱著自己的雙腿,風幹的汗水帶走了身的溫度,冰冷的身軀不停地發抖!我憶剛才的一幕,雖有短暫的幾秒鍾,人的麵孔在一刻變得有多猙獰!當他們武器對準人的時候,竟沒有絲毫猶豫!
我的耳邊依舊響徹著絕望跟哀的叫聲,他們一定痛吧!而我會逃跑,我痛恨自己的懦弱!
房子的風從漏縫中吹進來,頭頂的吊燈左右搖擺,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我為什要參這個遊戲?我突覺得有點累了,要休息一下,慢慢閉上了眼睛,睡了過!
……
“哥們!”
我頓時驚醒過來,手腳慌亂地後退縮,是忘了自己來在角落,“哐”的一聲腦袋地磕上牆壁。
“痛!”,我雙手抱著腦袋。
時,有個人影蹲在我的麵。我借著窗微弱的線,清了他的麵孔,來是在大廳跟我打招呼賣豬肉的中年大叔。
“小兄弟,沒吧!我見一個人跑了出來,就跟過來了。”他的臉上帶著笑容,關切地問。
“嗯,沒!”,我習慣地對陌生人持警惕,盡認出他的時候我確實有一絲的安慰跟歡喜。我在陌生的境遇總會對有過一麵之緣的人產生感。我站了來,扶一破椅子,我怕跟他說話,所以點的來緩尷尬的氣氛。
“可不,剛才真是太可怕了,人瘋了,見人就殺,見人就砍,上一秒還在砍人,下一秒就人砍了!”他雙手比劃著砍人的動作,若有感慨地說。
“是!可真的太可怕了!”,我坐在椅子上,翹二郎腿,右手搭在椅背,假裝鎮定靜地著他,實我的心跳現在依舊狂奔亂跳,聽著他不詳細的描述,慶幸自己遠離了危險。
“嗎?當時跪在陸三挺跟的付阿姨,真的是太可怕了!”,他左手捋了捋不多的頭發。
“怎了?是慘死在人手裏了?”,我語氣沒有太驚奇,為我善良的老人受到迫害的幾率比較大。
“慘,是真的慘!”,他搖了搖頭,歎口氣,“有八個人同時過攻擊!”
“沒得了吧,這多人同時攻擊!”
“對,八個人全部斃!沒到阿姨!”,他說“”字的時候,聲音的分顯高了不少。
“不是付阿姨死了?”我忍不住自己的驚訝,慌張地站來,不經地喊。
“嘿呀,阿姨可厲害了,當時八個人同時上的,見付阿姨嘴裏吐出八條舌頭,將他們八個人從脖子纏到腳下,甩啊甩啊甩,愣是將他們摔的半死!”他吐出舌頭,不停地晃動著,含糊說,“付阿姨的舌頭就像我這樣!呐,這樣甩啊甩!”
我聽著他不具的描述,著他滑稽的模仿,卻怎笑不出來,我的手臂上不停地著雞皮疙瘩。我下識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了一下口水,感覺脖子裏是陣陣冰涼。
“可怕還不是這個,八個死人付阿姨甩在地上的時候,猜怎著?”
我尷尬地笑了笑,搖了搖頭,攤開雙手,示不。實我有在猜,我猜測著可能變成了幹屍,是我不說出來,我怕說出來打擾了他的興致,為他的緊張來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哇啊,簡太可怕了,他們成了幹屍,沒有一點的血色,跟過血的豬一樣……”他說這話的時候,臉突我靠近,兩眼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我著他異樣的眼神,一顆心突懸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