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總,石墨還沒有來,那個項目整理工作都是他在弄,如果他不來,下午與投資方談合作的事情怕是要延期了。”
一個接近中年的男人向一個不滿三十的女人彙報道,語氣充滿了恭敬。
“石墨???他是誰???新來的?”女人疑惑道。
“對對對,剛來三個月,平時表現還不錯,不知道今天怎麼搞的?竟然會遲到·······”
“不用替他開脫,我不想看過程,給他打電話,我要在十分鍾之內看到他。”
此刻,滬城一處大廈高樓會議室內充滿了凝重與肅殺,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一個才來三個月的小員工。
一個剛來三個月的剛剛轉正員工竟然敢在開會時遲到,還是如此重要的開會,他還想不想幹?竟還敢讓王總等他,把大老板王總得罪了,難道想橫著離開公司?
“對不起······王······王總,他沒接電話。”平時耀武揚威的經理大氣都不敢出,說話更是結結巴巴,因為他太害怕眼前這個女人了啊!
“他電話號碼多少?我給他打,我倒要看看他接還是不接。”
“他的電話是13······”
下屬還沒有念完,一個男人就是姍姍來遲,眼神輕佻,一身西裝革履,若是在場的人不認識他,一定會以為這個男人是公司高管,因為他的盛裝出席竟是有種君臨天下的壓迫感,僅次於王總。
如果此刻世界會因為一個人的消失就不在轉動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這個男人——石墨。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會開到哪了?不用等我,你們可以繼續。”石墨鎮定自若的坐下,儼然泰山崩玉前麵不改色的模樣。
石墨坐下的瞬間,上司蒙了,公司高管蒙了,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公司大老板王凝也蒙了。
但是王凝不發話,眾人自然不好發聲。
“石墨!為什麼遲到?我希望你認真回答我。”王凝終於開口道。
語氣平淡,但誰都聽得出石墨攤上事情了。
平時唯唯諾諾的石墨卻並未收起剛才的戲謔,就是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自從他和沈織玥在一起之後百般刁難他,更是害得他公司破產,石墨怎麼可能有好顏色。
當即不屑道。“連續加了一個月班,睡過頭了啊!怎麼???王大老板要開除我嗎?”
此時,時間空間仿佛靜止,場麵極度安靜,吞咽口水的聲音都是猶如驚雷。
眾人無一不認為王凝會大發雷霆,但是王凝不禁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聲格外瘮人。
王凝一邊將腿翹起,一邊冷漠道:
“這麼多年,能夠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少到幾乎沒有,你以為一個破項目就能夠讓你有資格在我麵前擺架子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
石墨話還沒有說完,就是被女人打斷。
“住嘴!這是我的公司,誰準你說話的。”王凝突然厲聲嗬斥道。
本來還想著看熱鬧的公司管理層瞬間大氣不敢出。
石墨本來也不想說話,對這個女人,他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隨手撤出離職書和整理出項目的U盤,平靜的放在會議桌上。
眼神與坐在正中間的女人交彙,這個平時不敢正視的女人,今天他終於可以與她爭鋒相對,真爽。
終於石墨臨走時說出了一句作死的話:“王總,你的領口開的太大了,小心被齷齪份子偷拍,還有平時少穿超短裙和黑絲,很多人在背後對你評頭論足,甚至有人還借機窺視你身下的隱私,還有不要總這麼強勢和冷漠,這樣不利於公司的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