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風望著那一騎倩影,心中即悲且喜。
“來人,把這兩小子綁了”林中虎很憤怒,竟然讓一個丫頭片子在自己眼前生生的擄走了二弟座山雕,這要是傳出去讓其他綠林同道聽見,我伏牛山猛虎寨顏麵何存。
“大哥,輕點”李清風討好的看著綁他的土匪,他就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這一生中會有被綁票的經曆,不,嚴格的講應該是兩世。
“聒噪得很”這個土匪對李清風的請求置若罔聞,反而加大了繩子捆綁的力度。李清風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李清風見是得其反後,便不敢在出聲言語。
兩名土匪把綁好後的李清風與陰識粗暴的丟進馬車後回返他們的土匪窩——猛虎寨。
當馬車再次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猛虎寨。有土匪上前把李清風與陰識拖下了馬車,關進了寨中的木籠內。李清風大致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猛虎寨位於一座山腰的平緩地帶,幾根木頭搭建的極其簡陋的寨門上,居然還有一塊字跡斑駁的的木匾,上書‘猛虎寨’。
猛虎寨中各色土匪大約有一百多人,寨子裏的土匪仨一幫倆一夥,或飲酒猜拳,或蹲在火堆旁認真的烤著野味,甚為安逸。一排排簡易木舍坐落於北側,東側是一個馬廄,而木籠位於西側露天處。
“陰識,你認為是誰花錢雇土匪殺害我?我捫心自問,我李清風尚未得罪過任何人啊?如果要是有的話,那也就隻有你了?”李清風半開玩笑辦認真的說道。
“呸,如果是我陰識,我特麼有病讓土匪把我一起捉來砍了”陰識不忿的吼道。
“哎呀,開個玩笑而已。但是土匪指名道姓明顯是衝咱兩來的,土匪應該沒有撒謊,也沒必要撒謊,肯定是有人花錢讓土匪要咱倆的命。”李清風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陰識冷哼了一聲後,看著李清風“你可曾發現少了一個人?”
李清風一拍大腿“車夫老張?難道是這貨找來的土匪?我說怎麼他借著尿遁消失後,土匪便找來了,而且指名道姓就要咱倆的命。”
李清風一邊分析一邊說“車夫老張定是借著尿遁跟土匪通風報信,這樣土匪才直奔咱倆而來。車夫老張又是大夫人鄧氏找來的人,難道是大夫人鄧氏想要咱兩的命?但是沒有道理啊?”
“沒錯,就是大夫人想要咱倆的命,她想讓咱倆消失的徹底,消失的完美。這樣咱倆消失在伏牛山的土匪手中,大夫人才好摘清自己,不讓他人產生懷疑。至於為什麼要害咱倆,於你李清風而言,你一個落魄子弟卻與家道昌盛的陰府結姻,這種事對於頗為勢力的大夫人來說是萬萬不可容忍的。於我陰識而言,我作為陰府的庶長子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大夫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況且大夫人尚未誕下男丁,對我肯定是欲除之而後快。”陰識咬著牙關,恨恨的說道。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在我醒來的這段時間裏,大夫人鄧氏對我還算不錯啊?”李清風還是不能接受這個觀點,因為李清風穿越後,新野陰府成為了他的第一個家。每個人都對自己的第一故鄉懷有一種難以割舍的特殊情感,所以李清風希望這不是真的。
“李清風你估計是生病燒壞了腦子,在你生病之前大夫人對你於我一般無二。隻不過知道你忘記了前事,即將又要死在土匪手中,尚且才對你做做樣子罷了”陰識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最毒婦人心,沒想到我玉樹臨風的翩翩美少年卻要死在一個心腸歹毒的婦人的算計下。哎,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堂堂的二十一世紀的京大考古係優秀畢業生李清風竟然說出這種迷信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