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屬於他的(1 / 2)

看著眼前女人緩慢睜開的雙眼,蕭靳寒心跳控製不住地加快,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停滯,似乎生怕驚著她。

他的唇動了動,卻沒有一個字說出口,隻僵硬地看著南晚意的眼神從迷茫變成清明,直到她漂亮的眼中隻倒映出他的影子。

“靳寒?”

女人沙啞而幹澀的嗓音讓蕭靳寒一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良久才低低地應了聲。

“我在。”

女人眼中的迷茫變成了驚喜,笑意爬上眼眸:“你回來了。”

這一刻,蕭靳寒感覺心跳停擺,連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率先一步做出反應,強勢而又獨占地吻上了南晚意的唇。

柔軟的唇瓣先是一顫,緊接著就乖順綿軟,聽話地任由他與予給予求。

直到南晚意幾欲窒息,他才饜足地趴在她的頸項間,低沉地喘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邊,他含著笑意說了聲。

“小傻子,連換氣都不會了。”

南晚意隻模模糊糊聽出幾個字,但還是勉勉強強拚湊出意思,臉燒的紅紅的,咬著唇不說話。

嬌豔,誘人,這才是他的南晚意。

“我為什麼會在醫院?”

南晚意抬頭望他,泛著濕意的眼帶著困惑。

蕭靳寒微點她的鼻尖,唇角難得帶上溫和的笑意。

“自己發燒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家裏傭人發現的早,你都燒成小傻子了。”

他舔了舔唇,又低頭含著她的唇吮咬了會,才沉沉道:“連取悅我都忘了。”

南晚意的臉更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蕭靳寒低笑出聲,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他才溫柔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吻,起身到病房外接電話。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南晚意攥緊的手才微微鬆開,掌心全是深深的指痕,似乎下一秒就會滲出血來。

繃緊的雙肩也有些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像是緊張到極致終於得到片刻放鬆,黑白分明的瞳孔下,是刻骨的痛恨和隱忍。

沒事的南晚意,沒事的。

你現在是被蕭靳寒從聾啞孤兒院裏領養,又愛上他,嫁給他的孤女。

你要忍耐,你要乖巧,你要聽話地按照蕭靳寒的劇本走下去,這樣才能幫家人報仇。

你能做好,你也能做到。

南晚意死死地攥著被單,才能避免那洶湧的恨意衝出來,將剛才那片刻的溫情衝碎。

她接連吐出好幾口氣,才能重新穩住情緒。

等蕭靳寒接完電話回來,便看到光腳踩在地上,正準備找拖鞋的南晚意。

他微微皺眉,幾個跨步走到她跟前將她打橫抱起,放回床上,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地上很涼,又想發燒?”

女人連忙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右耳,低頭軟軟地說:“我在找右耳的助聽器。”

由於蕭靳寒請了最專業的團隊,她現在雙耳都可以借助助聽器聽到一些聲音,不再像以前一樣完全聽不見了。

所以她才能說話,就算那聲音猶如繃斷壞死的琴弦,那也足夠了。

蕭靳寒的目光從南晚意低垂的臉上掃過,蝶翼般的睫毛擋住了她眼底的神色,模糊的看不分明。

他突然就笑了,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摩挲著她的臉頰,就像在觸碰一個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