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他們不是一體的嘛?他們可是夫婦啊!”

秤不離砣,這種小兒都應該明白的道理,他會不明白?

就有些離譜吧!

冷墨睿度到窗前,指著不遠處的一棵說:“小時候,我和大哥都喜歡那棵樹,聽說是番外進貢來的稀有品種。有一次我和大哥路過橋,他自己跳下去了,哭著向父王哭訴說我生氣把他推下去了。”

“啊?”

月憐寒有點恍惚。

這套路,難道不該是後宮嬪妃才有的套路嘛?

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的無恥。

“你沒聽錯,這也就罷了。後來父王將那棵樹給了他,他又可憐兮兮的跑到我麵前說他想明白了,什麼都不如我們的兄弟情,他把樹給了我。然後去父王那裏得到了金耀府邸。”

冷墨睿笑著說,也就是這個原因,父王覺得他忠孝仁義是王者的條件,也就奠定了他高貴的太子之位。

聽到最後,還以為這就是結局。

萬萬沒想到,冷墨睿勾起嘴角又說:“這還不算完,隔日他又來找我顯擺,我氣不過打了他一頓。”

“他去告狀了?”

“那倒不是。”

冷墨睿苦笑道,說她應該是萬萬沒想到才對,冷宸自己親口沒說,找人故意傳到父王的耳朵裏。

冷墨睿氣不過,就去理論,冷宸竟當麵跪下來給他說情。

那個時候冷宸不過才十幾歲的年齡。

這等心機,就算是當年他父王後宮裏最厲害的妃子都要甘拜下風。

月憐寒一陣毛骨悚然,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心中起了一陣惡寒,恨不得擼胳膊挽袖子的去修理冷宸一頓。

倒是對帝王的位置有貪婪,無可厚非,可如此有心思的男人,也是少見。

“現在懂了?”冷墨睿搖頭笑她有些小題大做。

“大概上是懂了!”

月憐寒回過神來,雙拳緊緊的握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是她仍然把人性想的過於單純,回神後,突然間看到冷墨睿正冷冷的看著自己,看的她渾身不自在。

“所以大哥他是看不上你那個沒腦子的妹妹的。她隻會是他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能不能保住自己,還另說。倒是翠娥……”

冷墨睿想起那女人,忍不住愣住。

回想起她身上傳來的屬於冷魚兒獨特的味道,他那小弟自由自在的習慣了,過完花叢中不染一片。

樂的是逍遙自在的遊曆人世間,不受約束。

怎麼會被一個身份卑賤的女人吸引。

“怎麼了?”月憐寒對他接下來要說話,有著濃厚的興趣,眼神機敏的觀察著四周。

“魚兒是我的左膀右臂,這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把一個我無法掌控的女人,安排在他身邊,給自己添堵找麻煩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為求得內心的平靜,冷墨睿靜靜的點燃沉香,嫋嫋的煙絲在上空盤旋著形成一團薄薄的霧氣,有些迷離。

蒼白的臉如同霧裏看花一般帶著幾分神秘感,薄薄的唇微微嘟起,伴著纖長骨骼分明的手緩緩地煽動著麵前一縷煙。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