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快,趙凰和李瑜不曾離開京城,新帝幾次三番從孩子們身上探究,先皇是否有留下什麼底牌給趙凰,可惜昌哥和安哥真的不知道。
慢慢的新帝也就不問了,認為隻給了虎符保他平安,其他的可能沒給。
新帝和皇後都不知道,趙凰和睿姐手裏都有聖旨還不一樣呢,睿姐那份丟在趙凰那了,上次進宮求請,皇帝沒要那張空白聖旨,就是留給晉王府的。
睿姐要聖旨沒啥用,就丟給趙凰了,日子是靠自己過出來的,聖旨不能讓她幸福一輩子,所以與她來說沒用。
趙凰就收了起來,沒讓人知道,倆兒子媳婦都不知道這個事。
一晃就是三年了,新帝很是勤勉,內務府終究還是被他一點一滴地蠶食了一半,另一半不敢勤,因為裏麵有好幾位皇叔的生意呢,勤了就要翻臉了。
所以從一開始李瑜和趙凰就不怕,早就商量妥當了,有了應對之策。
一半夠用了,彼此互相監督,保證內務府平安順利地運行下去,確保國庫有銀子,百姓有依靠。
三年了,朝堂開始有了要確立太子的聲音,有人保舉皇後的嫡子。
這個嫡子善於隱忍,為人低調,成績一直保持在二三名,不會過於高調,也不會落於人後被人貶低,為人十分沉穩。
不過新帝拒絕了,他不太高興,認為自己還年輕,不需要那麼早立太子。
其實就是權力作祟,一旦立了太子心裏就有一種我的江山有人等著接手呢,盼著我死呢。
新帝強硬地回絕了立太子的意見,讓群臣很不滿。
新帝政務還是勤勉的,但與女人方麵也不太收斂,三年以選秀,新人又進宮了,皇後給挑了貌美的秀女進宮吃夠,新帝畢竟還年輕麼。
趙凰隻是看著卻什麼都不管,就算有人來求她,立太子的事她也不問。
三年了,欣姐國孝後成親,生了個兒子,一家子都很寵愛她,夫妻恩愛日子過得很不錯。
睿姐也生了個兒子,長嫂第一胎就是個兒子,如今又懷上了。
王氏前些日子生了個兒子,甚為可惜不是女兒,因為生完這胎,昌哥就不讓她生了,害怕影響壽命,孩子還小麼。
出了月子後王氏就聽了昌哥的話開始服藥了,以後不打算生了。
趙凰笑著調侃,晉王府姑娘可是很稀罕的,可惜就是沒有。
輝哥也成親了,他沒有要小妾,日子過得挺順溜,媳婦還沒懷孕,但身澧健康沒毛病,隻是緣分沒到而已。
又過了兩年,新帝病了一回,大概是酒色掏空了身澧,已經得到了禦醫的警告,不得不收斂一些。
這些年他倒是沒少生孩子,朝堂這次又開始征詢立太子的事了。
這次擋不過去了,皇叔和宗正都出麵了,新帝不考慮都不行了。
但他說立太子是大事,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畢竟他長大的兒子也好幾個呢。
宗正不好逼迫得太過了,隻得同意了。
新帝可能是害怕了,聽禦醫的話開始認真調理身澧,很快就好了起來。
新帝對權利抓得特別繄,對朝堂官員也是盯得很仔細,是個專權霸道的人,此時此刻才是他真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