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一計,興許可拿捏住魚仲!”
“若得魚仲之兵,咱們大嬴麵對秦王的時候,便也就有了一戰之力了!”呂牧朝著女帝說道。
一聽這話,女帝頓時就來了精神。
女帝是做夢都想打敗秦壽,奈何,麵對強大的秦壽,她的這些個想法都是空想。
如今,聽到呂牧說,有辦法得到魚仲手中的兵力,這怎麼能讓女帝不高興。
“你有何計策,速速說來聽聽!”女帝故做矜持的說道。
“陛下,咱們可以先寫一封信,將魚仲給宣到帝都來。等魚仲到了京城之後,咱們在許下高官厚祿,將其給留在帝都。”
“隻要魚仲在咱們手中,那魚仲手下的精兵強將,自然得聽從陛下的號令!”呂牧在一旁獻計道。
呂牧說是給魚仲許以高官厚祿將他留在帝都,實際上那就是軟禁,這隻不過是一種當婊子立牌坊的說法而已。
這招式說白了,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招式。
隻不過,呂牧他們是挾魚仲,以令魚仲手下將士而已。
呂牧這個主意一出,女帝還真是有些動心了。
而今的大嬴,也就魚仲手下的兵丁最精銳了,掌握了這支力量之後,女帝才能略微的心安一些。
不過,女帝轉念又想了,魚仲縱橫沙場這麼多年,他也不是傻子啊,怎麼能夠就輕易的中計呢。
“哎!”
“大都督怕是不會輕易入京的!”女帝歎了口氣說道。
魚仲若是來帝都,那自然是一切好說。但是,這計劃籌謀的在怎麼漂亮,隻要魚仲不來帝都,那都是白扯。
這就好比釣魚,別管你釣魚的技術在好,漁具在怎麼精良,你能夠釣到魚的前提,首先得是這條河裏有魚。
不過,呂牧既然給女帝出了這個主意,他自然有將魚仲給誆騙到帝都的辦法。
若是沒有讓魚仲必來帝都的理由,那麼呂牧的這個主意,豈不是說了等於沒說。
呂牧看了女帝一眼,說道:“陛下,這封信您寫自然不成。”
“微臣草擬了一封書信,若是靖王執筆按照微臣這封書信去給魚仲書信一封,我想,魚仲必來帝都!”
呂牧說著,將自己草擬好的這封書信遞了上去,讓女帝觀瞧。
呂牧今個之所以提起大都督魚仲,可不是心血來潮,而是他一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呂牧對秦國的破壞計劃失敗之後,短時間內就不能在對秦國出手了。所以,他將目光放在了魚仲身上。
既然不能削弱敵人,那麼就隻能想辦法加強自己。而呂牧加強自己的力量,就是奪了魚仲的兵權。
女帝接過呂牧遞上來的這封信,觀瞧了幾眼之後,女帝心動了。
女帝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冷冷的說道:“朕去求皇叔。”
魚仲年輕的時候可謂是風流倜儻,而且又有本事。
據說,當初靖王和先帝同時對魚仲有意,即便是沒有什麼結果,靖王和魚仲之間的私交還是在的。
如今,讓女帝頭疼的事情是,如何說服靖王來寫這封信。
畢竟,一旦將魚仲誆騙到了帝都之後,這魚仲的生死可就掌握在女帝的手中了。
因此,想要讓靖王寫這封信,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