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皇宮。
禦書房。
“陛下,聖旨應該被魚仲藏了起來!”
“他故意說是丟了,無非是想找借口拖延時間罷了!”呂牧朝著女帝說道。
女帝的眸中帶著一絲的怒火和殺氣,若非不能殺魚仲,女帝早就將其殺了。
哪裏用的著這樣和魚仲勾心鬥角,你來我往的過招?
“好他個魚仲,朕這邊命人在擬一道聖旨,派人送去,便說找到了!”
“倒要看看,這旨他魚仲是接也不接!”女帝賭氣的說道。
呂牧在一旁勸道:“陛下,現在不是和魚仲置氣的時候,你即便是派人在送一封過去,他還是會有萬千的理由。”
“別管這旨意他魚仲接還是不接,他現在都已經被咱們困在帝都了,臣已經派人盯死了他,魚仲無論如何也走不了!”
“隻要魚仲在咱們手裏,這聖旨他接也好,不接也好,都難以改變大局。”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和魚仲置氣,而是派人前往東海,將兵權拿到手中。”
女帝點了點頭,覺得呂牧說的有道理。
魚仲接不接旨,都不能改變他被困在帝都的大局。
無非了魚仲接了旨意,外人看起來,似乎他更像是自願的。若是他不接這個旨意,那麼在外人看來,他是被強迫的而已。
“你認為朕在和他魚仲置氣?”女帝俏目微瞪,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呂牧的額頭頓時冒出了冷汗。
這女人的腦回路和正常人真是不同,按理說,現在不應該問自己如何控製魚仲的兵權嗎?
“沒有!”
“臣不是這個意思?”呂牧連忙辯解道。
顯然,呂牧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立刻就開口辯解道。
“哼!”
“諒你也不敢!”女帝冷哼道。
“快說吧!”
“如何將兵權從魚仲的手中奪來!”女帝朝著呂牧問道。
關於如何掌握魚仲手中兵權這個問題,呂牧已經早早的有了打算。所以,女帝問起的時候,他是張口就來。
“陛下,魚仲在軍中的威望無人能及,又在東海經營多年。咱們想要從他的手中奪得軍權,得徐徐圖之。”喵喵尒説
“臣以為,第一步咱們先往東海派出監軍,負責監視魚仲手下的一舉一動。”
“魚仲在咱們手中,魚仲手下的那些大將想來不敢輕舉妄動。然後,命令這些監軍用盡各種手段,威逼利誘收買魚仲手下的底層官員。”
“如此這般,一步一步,由下到上,徐徐圖之!”呂牧侃侃而談道。
呂牧這個人人品雖然次,但是,你不得不承認,這個人他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女帝點了點頭,吩咐道:“這件事你去辦吧,監軍就用麗景門的人。威逼利誘,收買人心的事情,你的人比較擅長。”
女帝和呂牧一番商討之後,便已經定下了對付魚仲的辦法。
不過,魚仲雖然被困在了帝都走不脫,但是,魚仲也不是白給的。
滿朝的武將,不知有多少都是魚仲的門生,甚至,許多中下層的將領,都在魚仲麾下當過兵。
整個帝都,明裏暗裏幫魚仲的人可不再少數。
所以,魚仲雖然被困帝都,但是,卻已經將消息先女帝一步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