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五十五分,太陽偏西,袁旭東四人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盒走出商場,有意思的是,袁旭東和朱鎖鎖提著的禮盒同蔣南孫和章安仁提著的禮盒一模一樣,唯一不同之處,袁旭東手上多拎著一份裝有領帶的禮盒。
蔣南孫氣呼呼地看著袁旭東道:
“袁旭東,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們買什麼禮物,你就跟著買什麼禮物,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又不知道你爸爸媽媽還有奶奶喜歡什麼,當然是看你買什麼東西,我就跟著買什麼東西,這有什麼問題嗎?”
不等蔣南孫回複,袁旭東又故作委屈道:
“我給你家人買禮物,又不是給你買禮物,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再說了,我好心好意借你貴賓卡打折用,替你節省了好幾千塊錢,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現在這是恩將仇報嗎?”
最看不慣袁旭東滿臉嘚瑟的樣子,蔣南孫直接開口嘲諷道:
“瞧你能耐的樣子,在商場裏麵教育店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就是精言集團的葉謹言呢,隻可惜葉謹言歲數比較大,不像你嘴上沒毛的樣子!”
“南孫!”
不等袁旭東懟她,一旁的章安仁直接阻止道:
“袁先生說得對,你沒有權利阻止別人買自己想買的東西,更何況,袁先生還將自己的貴賓卡借給我們使用,節省了好幾千塊錢,我們確實應該謝謝人家!”
說到這裏,不等蔣南孫回應,章安仁直接看向袁旭東微笑著感謝道:
“袁先生,謝謝你借貴賓卡給我們使用,南孫不太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見章安仁滿臉笑容的樣子,不知道他心裏是不是像嘴上說的那樣不介意,袁旭東也不在乎他的真實想法,同樣滿臉笑容地開玩笑道:
“沒事,我和南孫鬧著玩呢,她就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被家裏保護得太好了,從沒有經曆過挫折,我讓她提前感受一下不是什麼人都對她百依百順的!”
聽到袁旭東這樣評價自己,蔣南孫眼睛一瞪道:
“袁旭東,你說誰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不等袁旭東開口,一旁的朱鎖鎖一邊扭著他的腰間軟肉,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盯著他道:
“你說,到底是誰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為了晚上的幸福著想,看著性感嫵媚的朱鎖鎖,袁旭東隻能捏著鼻子向蔣南孫屈服道:
“對不起,我還是個孩子,請原諒我的童言無忌!”
看著沒臉沒皮的袁旭東,蔣南孫隻感覺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有力無處使,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心理強大的袁旭東完全不在乎,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諸邪不侵,罵他的人反倒把自己氣得半死。
在心裏默念我不生氣,蔣南孫拉著章安仁快速離開,進入不遠處的白色桑塔納內,袁旭東也領著朱鎖鎖進入自己的黑色寶馬車內。
不一會兒,白色桑塔納啟動離開,袁旭東一邊驅車跟隨,一邊看著前麵的白色桑塔納道:
“鎖鎖,你覺得白馬王子帥一些,還是黑馬王子帥一些?”
看了看前麵由章安仁駕駛的白色桑塔納,再聯係袁旭東開的黑色寶馬七係,朱鎖鎖哪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
“我覺得黑馬帥一些,王子倒是差不多!”
覺得朱鎖鎖說得挺有道理,袁旭東微微點頭讚同道:
“你說的不錯,王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子有沒有馬,沒有白馬的王子還能叫白馬王子嗎?他連唐僧都不如!”
看著不懷好意的袁旭東,朱鎖鎖忍不住懟道:
“唐僧怎麼了,女妖精都喜歡吃唐僧,人家還有女兒國國王那樣的紅顏知己!”
看著越來越放肆的朱鎖鎖,袁旭東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他眼睛一轉,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道:
“鎖鎖,你會不會開車?”
不明所以的朱鎖鎖直接回複道:
“學過駕照,雖然沒怎麼開過車子,但是上路還是沒問題的!”
進入限速路段,袁旭東笑著提議道:
“你坐過來,我們兩個換一下位置,我教你開車!”
看著內飾豪華的寶馬七係,朱鎖鎖內心意動,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便和袁旭東互換了位置,摸上質感十足的方向盤,感受寶馬七係穩定流暢的駕駛體驗,朱鎖鎖情緒激動,越是昂貴的玩具越能激發人的情緒波動。
見朱鎖鎖駕駛技術嫻熟,周圍車輛又不多,袁旭東一邊靠近朱鎖鎖,一邊吩咐她把車速降低,靠邊緩慢行駛,然後開始手把手地教她開車,後者麵色緋紅,雙腿夾緊,不時還呻吟出聲,好像很痛苦壓抑的樣子。
路過一家無人停車場,嶄新的黑色寶馬緩慢駛入,最終停在無人關注的角落裏,袁旭東拉上車窗簾,鎖好車門,看著身下早已媚眼如絲的朱鎖鎖低吼一聲便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