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上海的房子已經這麼貴了,要是再漲的話,還有人買得起嗎?”

“和你們說一個笑話,有一個人賣珍珠,每顆珍珠四十元,結果無人問津,他向一位智者請教怎麼才能賣掉自己的珍珠,智者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將珍珠的標價從四十元改成了四百元,結果購買的人絡繹不絕。

珍珠賣完以後,賣珍珠的人非常開心,覺得四十不買非要四百買的人都是傻子,過了幾年,他兒子娶妻需要給女方一顆珍珠,他又跑去市場想重新買一顆,結果別人賣四千元一顆,他隻能忍痛買了一顆,覺得自己才是傻子,你們覺得誰是傻子?”

不等關雎爾等人回應,袁旭東自問自答道:

“上海的房子就那麼多,全國各地的人都往上海跑,大家都想留在上海買房買車,再加上市場上的錢隻會越來越多,以後說不定還會有500元,甚至是1000元麵值的貨幣。

錢歸根結底隻是一張具有一般等價物屬性的特殊紙張,它本身並不值錢,遇到經濟危機的時候,發行個幾萬億,手裏現金越多的人越吃虧,錢的數量沒變,購買力卻是大大降低,從這個角度來說,物價和房價不上漲,多出來的錢豈不是廢紙嗎?”

聽到袁旭東這樣說,關雎爾頗為泄氣道:

“算了,漲就漲吧,五百萬和一千萬都一樣,反正都是買不起!”

等關雎爾說完,一旁的邱瑩瑩連連點頭附和道:

“對啊,我現在每個月收入四千元,工作一年不吃不喝的還買不起一間廁所,待在上海還有沒有前途啊?”

一旁的樊勝美笑道:

“好好努力,賺錢還是可以的,想要留在上海買房買車就有點難了,關關倒是很有希望,等她明年轉正以後,工資待遇肯定會飛快地漲。”

聽到樊勝美這樣說,關雎爾頗為擔心道:

“我們這一批進公司的實習生,都是什麼名校畢業,我真怕像我這種排不上號學校出來的回頭再給淘汰出去,我爸爸肯定會特別失望,他費了好大勁才把我送進去實習。”

“關關,你就別擔心了,你肯定沒問題的,再說了,就算你被淘汰出去,還有袁先生幫你兜底,你擔心什麼呀?”

“就是,關關,你會不會搬出去跟袁先生一起住呀?你要是搬走了,就剩我和樊姐兩個人住那麼大的一間屋子,我怕是每個月的租金都付不起了!”

聽到邱瑩瑩說什麼搬出去和袁旭東一起住,關雎爾麵色通紅地羞惱道:

“瑩瑩,你胡說什麼呢,誰要搬出去住啦?”

“你和袁先生談戀愛,不住一起嗎?”

......

看了一眼麵紅耳赤的關雎爾,袁旭東招來服務生吩咐幾句,等服務生微微點頭離開以後,他看向關雎爾笑道:

“關小姐,我聽邱小姐說你喜歡音樂,最崇拜的偶像就是德沃夏克,我對小提琴略微精通,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喜歡聽的曲子?”

頗為詫異地看了一眼袁旭東,知道他想為自己演奏一曲,關雎爾也挺好奇袁旭東的小提琴水平到底怎麼樣,敢說自己略微精通的人要麼是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要麼就是真的十分擅長,她覺得袁旭東應該屬於後者,想到這裏,關雎爾看向袁旭東低聲道:

“袁先生,你隨便演奏一曲好了,我對小提琴曲了解不多,隻是很喜歡聽那種悠揚的旋律!”

“好!”

走向不遠處負責彈奏鋼琴和拉小提琴的酒店工作人員,從後者手中接過小提琴,當袁旭東的雙手觸碰到小提琴的時候,係統自動開始計時,大師級的技藝灌入他的身體和靈魂,和負責彈奏鋼琴的人說一聲,袁旭東選擇了一首相對簡單的小提琴和鋼琴合奏曲——愛的禮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