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微博現在隻有我一個人能看見,你要是不乖乖吃早餐的話,我就把它設為公開可見,就問你害怕不害怕吧!”
“袁旭東,你是想要找死嗎?這樣威脅我吃早餐,你有病吧?”
“對啊,你有藥嗎?”
收起手機,袁旭東捏著下巴想了想道:
“不對,你不是這個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拿照片威脅你吃早餐,而是威脅你做點別的什麼事情,比如......”
“你......你想幹嘛?”
見袁旭東色眯眯地盯著自己,梁爽心裏有些害怕,嘴上不由地結結巴巴地反威脅道:
“你......你要是敢威脅我的話,我......我就報警了,你......你快點把照片給刪了,我......”
“可以,你先陪我吃完早餐,然後我再把照片給刪了怎麼樣?”
“說話算數?”
“算數!”
“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使勁瞪了袁旭東一眼,梁爽坐到桌旁開始吃起早餐,袁旭東就坐在她旁邊,他們兩個一邊吃著早餐,一邊互相監督著對方,袁旭東原本以為梁爽會全程皺著眉頭,不情不願地吃著早餐,可萬萬沒想到,最終的結果卻是這樣的出人意料:
“這是什麼呀?”
梁爽一邊喝著甜豆漿,一邊看向袁旭東微微眯著眼睛淺笑道:
“還挺甜的嘛!”
“廢話,甜豆漿能不是甜的嗎?”
看著喝甜豆漿喝得津津有味的梁爽,袁旭東笑了笑道:
“好喝吧?”
“不好喝,也就一般般吧!”
“一般般?”
看著口是心非的梁爽,袁旭東似笑非笑地道。知道袁旭東是在取笑自己,梁爽不由地使勁瞪了他一眼,等到手裏的甜豆漿喝完,梁爽剛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另外一袋甜豆漿,袁旭東連忙搶到自己手裏嬉笑道:
“這是我的,你想要喝呀?”
“誰要喝了?”
使勁瞪了袁旭東一眼,梁爽去拿桌上的小油條吃,兩三口便是一根小油條,咬牙切齒的,就好像咬的不是小油條,而是袁旭東的大兄弟似的。見她嘟嘟著小嘴巴氣鼓鼓的樣子,袁旭東便將搶來的甜豆漿還給她笑道:
“好了,跟你鬧著玩呢,這麼容易就生氣了?”
“你管我呢?”
瞪了袁旭東一眼,梁爽挪過身子不肯接他遞過來的甜豆漿,她一邊咬著一根小油條,一邊翹著嘴巴嘟嘟囔囔地道:
“我不喝,膩了,你自己喝吧!”
“梁小姐,我是讓你喝,而不是求著你喝,我公開微博啦?”
“你......”
見袁旭東又拿公開微博這件事來威脅自己,梁爽一把奪過他手裏的甜豆漿,插上管子便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看似滿臉的不情不願,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是笑得眯了起來,看著很喜歡喝甜豆漿的梁爽,袁旭東微微笑了笑道:
“梁小姐,你是多久沒喝過甜的了?對了,雖然咱們剛認識不久,但是關係倒是挺好的,我能直接叫你小爽嗎?”
“不能!”
梁爽一邊喝著甜豆漿,一邊微微睜大眼睛瞪著袁旭東道。
“好的,明白了!”
微微點頭,袁旭東看向梁爽笑道:
“小爽,你是有多久沒吃過甜的了,這麼饞?”
“無賴!”
自己明明沒有同意,可袁旭東就像是自己明明答應了一般稱呼自己小爽,梁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你可真夠不要臉的,臉皮比城牆的拐角還要厚嗎?”
“是的,謝謝誇獎!”
微微點頭,袁旭東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向梁爽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道:
“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心理素質過硬,還有,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不要臉,厚臉皮,而是我壓根就沒有臉,我都這麼貧窮了,哪還有什麼臉啊?”
“無恥!”
見袁旭東這麼沒臉沒皮的樣子,還跟自己講一點都不好笑的冷笑話,梁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
“你可以說我不要臉,或者是厚臉皮,因為我會覺得你是在誇我凡事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是你不能說我無恥,你這是在侮辱和歧視我,因為我真的很無恥!”
袁旭東看著梁爽一本正經地道。
“是嗎?”
看著一本正經的袁旭東,梁爽將手裏的甜豆漿一口氣喝完,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認真道:
“呃,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你不是厚臉皮,也不是無恥,因為這些都是用來形容人的,而你和畜生一樣不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原來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啊,和畜生一樣的?那你知道什麼是畜生不如嗎?”
“你......你想幹嘛?”
見袁旭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逼近自己,眼神危險,梁爽心裏感到害怕,嘴上不由地有些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我......我跟你開玩笑的,不是真的罵你是畜生,你......你想幹嘛啊?”
“我也想跟你開個玩笑啊,就像你心裏現在想的那樣!”
“你......”
聽到袁旭東這樣說,梁爽不由地微微睜大眼睛,見他慢慢逼近自己,梁爽連忙起身,準備離開房間道:
“我要去上班了,你......啊!”
不等梁爽跑出去,袁旭東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在梁爽的驚呼聲中,他橫抱著懷裏的嬌軀走向臥室道:
“這麼著急幹嘛?還有一點時間,讓我好好教教你什麼是天道有輪回,人道有綱常!”
“混蛋,你快點放開我,不要臉,無恥,流氓!”
“罵吧,一會兒讓你哭!”
“流氓,你不要臉!”
走進臥室,關閉房門,拉開的窗簾又重新拉了起來,將窗外的陽光都給擋了回去,當天上的太陽重新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裏,原本還算有幾分明亮的臥室又重新變得光線昏暗了起來,就跟昨天晚上似的,昏昏暗暗的屋裏隻剩下低沉婉轉的嗚咽聲,時而急促高昂,時而空靈悲戚,如泣如訴的優美女聲不但經久不息,而且愈發的餘音縹緲起來,宛如海燕之歌。
......
與此同時,就在袁旭東正忙著教育很不聽話的梁爽的時候,在梁爽的寢室裏,薑小果三人已經起床並洗漱完畢,見梁爽的床鋪空落落的,她本人也是一夜未歸,薑小果不免有些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