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感受到了嗎?你這麼的嫵媚動人,我又怎麼可能忍得住?”
“壞人!”
頗為嫵媚地白了袁旭東一眼,自從上次一別,張好好已經忍了好幾日了,剛剛食髓知味的她早就思念著袁旭東了,此時此刻,受到袁旭東的撩撥,她不禁用力抱著袁旭東的胸膛,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裏,滿臉害羞道:
“凡郎,我的身子已經好了,還請夫君好好憐惜之!”
“是嗎?”
看著害羞的張好好,袁旭東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床榻,他邊走邊笑道:
“那我可要好好地檢查檢查,看看你的傷口是不是真的已經痊愈了,好不好啊?”
“嗯~~”
張好好埋首在袁旭東的懷裏,一雙纖纖玉手勾著他的脖子,聽了袁旭東的葷話,她不禁微微點了點頭,聲若蚊吟地嗯了一聲,見她這般柔順可人,袁旭東不禁食指大動,抱著她徑直走向床榻,隔了數日,袁旭東又將再一次地照顧這豔名遠播的東京名伎,豈不嗚呼快哉?
......
日影西斜,落日的金色餘暉灑在了雙喜樓的畫舫上,雕梁畫棟,畫舫內更是一派花團錦簇的祥和景象,在張好好的閨房裏麵,偌大的床榻上,袁旭東倚靠在床頭上,擁著渾身慵懶的張好好笑道: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春水碧於天,畫舫聽雨眠,此生無憾了!”
“瞎說什麼呢?”
白了袁旭東一眼,張好好趴在他懷裏,一雙潔白無瑕的纖纖玉手勾著他的脖子喃喃地道:
“凡郎,你剛來之時為什麼要生氣啊?”
“沒事!”
袁旭東擁著張好好道:
“今天晚上,你跟我回家去,也是時候見見你以後的姐姐妹妹們了!”
“啊?”
聽到袁旭東這樣說,張好好有些不願意道:
“凡郎,我能不能......”
“不能!”
不等張好好把話說完,袁旭東直接打斷她說道:
“半遮麵的三位掌櫃的都是我的女人,其中盼兒和引章你都見過了,還有一位是廚娘孫三娘,哦對了,還有一個小丫頭,她叫銀瓶,是引章的貼身丫鬟,也是我的寵妾,將來盼兒會是我的正妻,你要懂得尊重她,叫她盼兒姐,或者是姐姐都可以,知道了嗎?”
“知道了啦!”
白了袁旭東一眼,張好好趴在他的懷裏有些埋怨地道:
“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反正我就要你陪著我,每三天最少要有一天是我的,你答不答應?”
“好,答應!”
袁旭東抱著嬌媚的張好好在床榻上翻滾了一圈,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戲謔地道:
“好好,你怎麼這麼貪心啊?是不是還沒吃飽?”
“沒有!”
“沒有吃飽?”
“不是!”
張好好仰麵躺在床榻上,她看著目光灼熱的袁旭東臉紅害羞道:
“我的意思是我沒有沒有吃飽,不是沒有吃飽,你快下來!”
“不要!”
看著臉紅害羞的張好好,袁旭東戲謔笑道:
“你吃飽了,可我還沒有吃飽呢!”
“不要......唔唔!”
......
夜幕降臨,月上枝頭,就在袁旭東正和張好好風流快活之時,趙盼兒正坐在家裏的涼亭下核算著茶坊裏的賬目,她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這時,宋引章和銀瓶丫頭正在房間裏練習琵琶,隻有孫三娘陪在趙盼兒的身邊,細心的孫三娘早就發現了趙盼兒自打從雙喜樓回來就一直掛在臉上的勉強笑容,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地關心趙盼兒道:
“盼兒,你怎麼了?打你從張好好那兒回來之後,這笑容就像是長在了臉上一樣!”
“哪兒有?”
看著孫三娘,趙盼兒依舊淡淡地笑著,不願意承認道。
“你等著,我讓你自個兒瞧瞧!”
定定地看了趙盼兒一眼,孫三娘轉身離去,不一刻,她拿來一麵銅鏡擺在了趙盼兒的麵前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
趙盼兒看著鏡中的自己,撲哧一笑道:
“我們每天做生意不都是這樣笑的嗎?臉都笑僵了!”
“你瞎說!”
看著強顏歡笑的趙盼兒,孫三娘坐在她身邊心疼道:
“我以前從沒看你這個樣子過,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和蕭公子發生什麼事了?”
說到這裏,孫三娘也有些莫名的心虛,她和袁旭東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確實是有些對不起趙盼兒,可她實在是無法啟齒,隻能把這件事埋藏在了心裏麵,誰也不敢說!
看了一眼孫三娘,趙盼兒強顏歡笑道:
“沒有,沒什麼!”
說著,趙盼兒不由地低下了頭,臉上的笑容也是一點點地消失,最終,一行淚水流了下來,她心裏麵委屈,哽咽說道:
“三娘,我......我......”
見趙盼兒傷心落淚,聲音哽咽,孫三娘趕緊坐到她身邊柔聲道:
“盼兒,你說,我聽著呢!”
抬頭看了一眼滿臉關心自己的孫三娘,趙盼兒此時淚流滿麵道:
“三娘,我可能是真的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