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導航說……”
不等羅豔說完,張總就掛了電話,這時導航報道:
“前方一百米靠右行駛,駛出主路,您已偏離路線,已為您重新規劃路線,前方路口請右轉……”
“您已偏離路線,已為您重新規劃路線,前方路口請左轉……”
“到底是往左拐,還是往右拐啊?這什麼破導航啊?不用你了,我自己開!”
又急又氣的羅豔直接關閉了導航,然後自己開車駛向酒店,終於她徹底迷路了,把車開進了要拆的小區裏,左轉右轉,就是找不到出口在哪,看著車窗外麵空無一人的老小區,羅豔不由地慌了:
“這是到哪兒了?深圳還有這樣的地方?”
……
時間往前,在袁旭東的出租屋裏,丁一煊紮著雙馬尾,係著凱蒂貓的圍裙,從廚房裏麵端出來一大碗的鮮魚湯放到了客廳的桌上,桌子上還擺放著其他幾道菜,袁旭東坐在桌邊上,他輕輕地嗅了嗅桌上的菜笑道:
“好香啊,看著就好好吃的樣子,謝謝一煊!”
“不客氣,我還要謝謝你呢,你跟我說的那個故事給了我很大的靈感,我編輯也說了挺好的!”
丁一煊笑盈盈地道,突然她看見袁旭東手背上的紅色爪痕,不由地緊張道:
“你這手怎麼了啊?怎麼都破了?是不是苟哥給你撓的啊?”
“哦,你說這個啊!”
袁旭東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笑道:
“其實都怪我自己,我看你擼苟哥就挺好奇的,忍不住也想試試,結果就被它給撓了這一下!”
“你怎麼都不先處理一下傷口啊?”
“沒事的,一會兒它就自己好了!”
“你痛不痛啊?”
“有點兒,不過沒關係,我以前經常……”
“我給你消消毒吧,一會兒再去醫院看看,醫藥費我來出,對不起啊!”
丁一煊一邊說著話,一邊找到自己的常用藥箱打開,從裏麵找出醫用消毒酒精棉球就要給袁旭東預先處理一下手背上的傷口,她在袁旭東的側前方坐下,雙手撕開醫用消毒酒精棉球的外包裝,然後左手扶著袁旭東受傷的右手,右手捏著醫用消毒酒精棉球替他輕輕擦拭手背上的傷口。
傷口有點兒疼,袁旭東故意沒忍著輕輕地嘶了一聲,還微微皺著眉頭,英俊的臉上非常含蓄地表達出了我傷口雖然很疼,但是我還忍著的意思,此刻的袁旭東終於變成了他曾經最討厭的樣子,弱不禁風的小鮮肉,好疼呀,寶寶心裏苦,但寶寶就是不說,你自己好好看吧!
果不其然,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啊,見袁旭東這樣疼,丁一煊一邊給他處理手背上的小傷口,一邊滿臉關心地道:
“很疼嗎?”
“有點吧,你輕點!”
袁旭東非常不要臉地點頭道,他心裏突然閃過一個表情包,就那個【老臉一紅】的惡搞表情包,他現在不就是這樣的嗎?
“那我輕一點好了,一會兒我帶你去醫院,讓醫生再給你看看好不好?”
“好,我都聽你的!”
袁旭東故意裝嫩道,看著近在咫尺給自己擦拭傷口消毒的丁一煊,她微微低著頭輕輕擦著傷口,兩條馬尾各自搭在一邊的肩膀上,低垂在胸前,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高圓領,即使前傾身體,袁旭東也隻能看見一小截白皙如玉的脖頸。
她係著凱蒂貓圍裙,白色的寬係帶掛在脖子上,圍裙的前襟搭在胸前,因為她前傾著身體,所以從袁旭東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見她的胸前鼓鼓囊囊的,顯然是很有規模,暗道一聲非禮勿視,袁旭東把目光移向她的臉龐,丁一煊的臉不像梁爽那樣精致,但是卻非常溫柔,屬於治愈係的臉蛋,尤其適合像袁旭東這樣的曆盡滄桑的成熟男人。
因為距離過於接近,再加上袁旭東那樣毫不掩飾的灼熱目光,丁一煊似乎是有所察覺,她臉蛋變得通紅的,就連耳朵和脖子都變紅了,顯然是害羞不已,她匆匆擦拭完傷口,小聲地說道:
“擦好了,吃飯吧!”
“好!”
袁旭東笑了笑,他拿起筷子,指了指餐桌上的一個盤子問道:
“這是什麼呀?”
“鮑魚呀,你以前沒吃過嗎?”
丁一煊笑笑道,看著她臉上那麼純潔的笑容,袁旭東果斷想歪了,表麵上卻是搖搖頭說道:
“還真沒吃過,鮑魚是不是挺貴的呀?”
“這要看情況,有非常貴的天價鮑魚,也有比較便宜的那種,我買的就是比較便宜的鮑魚!”
“這樣啊!”
看著個頭不算小的鮑魚,袁旭東知道它的價格大概就是在幾千塊錢一個的左右,看樣子丁一煊果然是富家女啊,這一桌子菜看著簡單,實際花費卻是不菲,袁旭東暗道自己裝窮人,丁一煊也是在扮演普通人家的女孩,她衣著樸素,沒有什麼大牌的衣服和包包之類的,也沒有戴什麼珠寶首飾,看著就像是鄰家的女孩,可卻吃得起幾千塊錢一個的高級鮑魚,這是什麼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