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跟媽說你最近很忙,這幾天可能不會回家。”何欣妍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把這事情告訴胡母。
“那就好。”胡誌銘鬆了一口氣,吃著橙子,現在感覺身體好像也沒有那麼痛了,看起來習慣比止痛藥要好。
“澎!”的一聲巨響,讓胡誌銘都以為現在的小混混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跑到醫院來砍人了。
不過向門口看去,卻並不是什麼小混混,而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說真的,胡誌銘有點嫉妒,這男人一米七幾,相貌英俊,絕對是那種女人見了要尖叫的美男子,不過現在帶著一臉的怒氣跟擔憂,破壞了不少的形象。
“欣妍。你沒事吧?”那男子一腳踢開房門就看到正在給胡誌銘喂食橙子的何欣妍,一臉擔憂的上下打量著何欣妍。
胡誌銘有點不爽,這家夥居然在自己麵前對自己的老婆表現得這麼親熱,讓胡誌銘很有跳起來給他幾拳的衝動。
“哥,我沒事,一點擦傷都沒有。”接著何欣妍的話澆熄了胡誌銘的嫉妒,他啞然失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居然有了這麼重的嫉妒心理了,他聽何欣妍提過她有一個哥哥,不過這個哥哥不是在外國念書嗎?
“你就是妹夫?這次幹得不錯。”那男子走到胡誌銘的麵前,看著混身纏著繃帶的胡誌銘,咧嘴笑了笑,一巴掌拍在了胡誌銘的傷口上,痛得胡誌銘呲牙咧嘴的,這家夥一點也沒有跟相貌相符的紳士性格,剛才看著這美男子的樣貌胡誌銘還以為他會是那種長期受到紳士教育而長大的人呢,現在看起來不像,反倒是感覺有點豪邁,甚至是粗暴。
“欣妍,你沒事吧?”這聲音很溫和,很沉穩,同樣是從門口傳來,這聲音傳來之後剛才進來的那男子顯得稍微老實了一點,不過也隻有一點而已。
看了看病房門口,原來是何瑞東帶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一看氣勢就知道是保鏢的人站在門口。
“還死不了,隻不過差點被你挑選的女婿給送進黑社會當妓女而已,我想你一定很高興,因為準備送你女兒去被人**的是你千挑萬選出來可以對你生意有幫助的女婿,相信如果當時你女婿成功了你還會送塊匾給他讚揚他做得好吧?”何欣妍看著何瑞東,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對於何瑞東,她現在完全沒有女兒對父親應該有的感覺。
“放肆,有你這麼說自己父親的嗎?”何瑞東被氣得不輕,他沒想到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本來是好心來探望女兒,誰知道卻換來這麼一頓數落,這讓他心裏很不好受,自然的,對那個敢對自己女兒下手的人已經是恨之入骨了,以他的手段,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很容易,隻不過現在關鍵人物出了國,找不到證據而已。
“你確定你是我父親?我一直以為你是皮條客。”何欣妍這話說得很重,原本對於自己父親擅自給自己安排婚姻隻是比較抵觸和對那對象沒有好感,但是這次的事情讓她把安排這種婚姻的父親給一塊恨上了。
“你!哼。”何瑞東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什麼了,何欣妍的話把他氣得不輕,差點他就以為自己會患上突發性心髒病了。怒哼一聲,何瑞東轉身離開,不過原本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保鏢卻留了下來,一左一右站在門口沒有要動的意思,何欣妍隻是看了看,沒有說什麼,不過臉色仍然不好。
“老公,你看看你的女兒,說的這是什麼話?像這樣的女兒你何必……”何欣妍的後母錢藍剛才就在病房門口,因為考慮到何欣妍並不想見到這個後母,所以剛才何瑞東並沒有讓錢藍跟著一起進去,不過他們說的話在外麵的錢藍都聽見了。所以在看到何瑞東怒氣衝衝的出來的時候錢藍才會迎上去撇撇嘴做不削狀說道,隻不過她的話並沒有說完。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何瑞東一巴掌扇在了錢藍的臉上,當場就讓她暮了。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一天到晚的在我耳邊嚼舌根我會答應跟周家這禽獸的親事?這次女兒沒事,如果有事我就撕爛你的嘴扔出去。”何瑞東怒氣勃發,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錢藍委屈的捂著自己已經腫脹的臉,卻連半個字都不敢說,隻能流著眼淚跟在何瑞東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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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藍委屈的看著何瑞東的背影:“我說錯什麼了?為什麼還不把票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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