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是我錯了,我該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熊成也開始啪啪啪的抽著自己嘴巴子,邊抽邊抹眼淚。
“鼠目寸縷,怎知塞外邊疆,井底之蛙,安曉天地之大?”李凡長歎一聲。
“是,是,我是井底的癩蛤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熊成一個大男人,早已是哭的稀裏嘩啦。
“行了。”李凡隨意的一擺手,站了起來,整了整衣領:“是不是還要配合衛生局,或者其他部門的調查。”
王澤和熊成兩人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那可不行吧?既然我們這出了問題,就必須得配合調查啊,我可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李凡皺眉道。
“周記酒樓沒,沒有問題,是我們的問題。警察同誌,之前的證據其實都是我們偽造的,這些人是我們找來的群眾演員,是我故意讓他們吃下腹瀉藥,去醫院化驗,用來汙蔑他們的。”
王澤再也沒有之前從容的樣子,迫於薑文永的壓力,他把一切都交代了。
“你們幾個,快說句話啊。”王澤怒斥自己找來的這些證人,這都什麼時候了,生死一念之間,他唯恐李凡一個不高興,讓薑文永把自己給除掉了。
那真像碾死個螞蟻一樣簡單。
前來作證的證人們也是半晌才緩過神來,連連點頭:“對,我們剛才是做的偽證。”
這下李凡和周小曼立刻變成無罪狀態了。
“既然你們都已經承認了,那麼就重新做下筆錄。”黑臉警察說道。
“對不起了,李先生,周小姐,經過調查,你們是無辜的,可以回去了。”他又對著李凡和周小曼說道。
“薑先生,您看這樣的處理結果可還滿意。”王澤巴結道。
“去問李先生,他滿意,我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薑文永回答道。
王澤又問了一邊李凡。
李凡淡淡的說道:“希望你們長個記性,我不希望看到周記酒樓因為這件事而名譽受損。”
“那是肯定,那是肯定。”王澤點頭哈腰,笑的連自己都覺得假。
突然,薑文永湊到李凡身邊小聲請求道:“李先生,我母親又病了,能跟我回去看看麼?”
“可以,小曼姐你先回去吧,我和薑先生有些事。”李凡對著周小曼說道。
周小曼看了李凡一眼,眼神之中帶有一絲憂慮:“那你小心點。”
再怎麼說薑文永也是燕南有名的大人物,或許一個不喜,就有可能會為此大動幹戈。
周小曼這一句小心是想提醒李凡要謹言慎行。
畢竟上流社會有很多人,都因為一兩句話就身敗名裂,這樣的事不在少數。
“放心吧,沒事的。”
李凡衝周小曼一笑,坐上車離開。
王澤和熊成也哭喪著臉,走出警局。
“舅,咋辦啊?”熊成眼淚還沒擦幹淨。
這可真是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光沒有汙蔑成周記酒樓,得到好的食材,還要交罰款。
“還能咋辦?按剛才說的,想方設法把周記酒樓的事情洗幹淨。”王澤沒好氣的說道,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外甥別的本事沒有,竟會給自己惹是生非,找麻煩。
“那剛才不就白忙活了麼?”熊成不甘心道。
王澤停下腳步:“薑文永是你我能得罪起的?就是石哥的上司謝董,在他麵前也得恭恭敬敬的,更別說咱們了。而且這個姓李的小子有貓膩,能讓薑文永這樣的大人物親自來維護,說不定他還有更大的依仗,或許他是某個豪門的公子哥也說不準。”
“得罪這樣的人物,你是嫌活的太久了,想死麼?燕南的水可深著哪,我們連小蝦米都算不上。”
聽到這,熊成才明白過來,這次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