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過女人和黃靜雅撞上,但是虞澤端都無所謂地隨她去了,黃靜雅想要打一頓或者發配外地,隨便。
對於桑柯,總是有一些不一樣的。
但是這一次,當他在外麵等秘書去叫桑柯的時候,卻見秘書慌慌張張地叫:“虞總!”
那一刻,他腦子都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衝進辦公室裏了,抱著桑柯,冷冷地吩咐秘書去開車,去醫院。
胃穿孔的手術。
不算大手術,但是也不算小手術。
虞澤端在外麵抽了幾隻煙,打了兩通電話,手術就做完了。
他吩咐秘書給桑柯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醫生護士,是不是為了彌補,他也不清楚。
但是這件事情過後,桑柯沒有問起當天為什麼會把她在辦公室裏關上一個下午。
他也沒有主動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他其實是一個已婚的男人,怕情人和妻子撞上?還是為了懲罰桑柯的恃寵而驕?
那個時候,虞澤端還沒有意識到,桑柯對於他來說,是不一樣的,他以為和以前一樣,這隻是一種興趣,興趣淡了,就慢慢淡了。
記得好像是一個假期,好像是五一假期,桑柯想要跟虞澤端一起出去玩,說了好幾個地點,都被他給否了。
因為他要陪著黃靜雅去國外見一個醫生,檢查身體。
所以,虞澤端又一次騙了虞澤端,說五一去旅遊的人太多,而且公司的事情抽不開身。
從電話裏,虞澤端都聽出來桑柯的聲音有點失望,但是還是笑著說:“沒關係啦,那就等下一次好了,我跟室友一起出去玩兒。”
桑柯從來不向虞澤端要什麼東西,隻是一份依賴。
想你的時候,你在就好。
這一次,虞澤端在C市一個不錯的地段,給桑柯買了一套房子,然後載著她去看了房子。
麵對著光禿禿什麼都沒有裝修過的房子,桑柯竟然能一點一點把窗台什麼瓷磚燈罩什麼顏色窗簾什麼布料都說得一清二楚,她說,這是她和他的家,一定要自己設計。
虞澤端搖了搖頭,說:“你哪兒有時間自己設計啊,快放假回家了吧。”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虞澤端當天晚上,就讓秘書找了一個設計師,把桑柯今天在白天看房子說的一些話都給設計師說了,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就連身後的秘書都特別驚訝,設計師走之後,還特意問他有沒有什麼其他需要交待的。
虞澤端想了想:“打電話給設計師,讓他明天再來一次,價錢我會加。”
既然桑柯說要自己設計,索性就讓她自己告訴設計師這些想法。
桑柯第二天來了,和設計師說了一個上午,第二天拿到裝修設計圖的時候高興地眉毛都要飛起來了。
“我要親自裝修。”
虞澤端一聽就笑了出來:“快放假了,你難道不回家了啊,我找人按照圖紙裝修,絕對不會有一丁點差錯的。”
桑柯雖然是不甘心,但還是答應了,臨走之前還叮囑虞澤端:“沒事兒的時候一定要去看看裝修進度,不要偷懶。”
這個房子,這把房鑰匙,算是虞澤端送給桑柯的第一件禮物。
一份大禮。
放假回來,虞澤端帶著桑柯去看房子,進去之前,用黑色的眼罩蓋住了桑柯的眼睛,他想要給桑柯一個驚喜。
結果確實是驚喜。
虞澤端看到桑柯滿眼的笑,情不自禁地就上去抱住她吻她。
有人說,虞澤端他對桑柯太好了,送車又是送房。
有人說,桑柯太不知好歹了,既然得了錢又得了房子,還妄想得到別人的感情,最討厭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
但是,這些人肯定不知道,桑柯也從來沒有開口向他要,全都是虞澤端自己願意給的。
虞澤端想,如果在感情和金錢上,注定隻能選擇一個去補償的話,那還是金錢吧,多餘的感情,他覺得他給不起。
虞澤端把煙掐滅了,端起高腳酒杯,晃了晃裏麵波光瀲灩的液體,忽然就想到了杜佳茵。
杜佳茵算是音樂係的才女,但是他聽杜佳茵說,其實她原來連譜子都不會認,在認識桑柯之前,虞澤端和杜佳茵有過幾次交集,因為黃靜雅總想要給她弟弟找一個鋼琴家教,虞澤端就推薦了杜佳茵去。
之後認識了桑柯,虞澤端才知道,原來杜佳茵和桑柯是室友,還是朋友。
所以,他才會躲杜佳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