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在此,一定會震驚無比,這三人,每個人都擁有赫赫有名的身份。
郭明,阿爾康子公司的老總,身份之高,幾乎可以遮蓋半壁摩林都城。
鄒琳,國京研究院最近走出的學子之一,而每一年,國京研究院隻會走出千名學子,幾乎是各個集團和家族強力招募的目標。
高平,摩林都城風影部隊的大隊城長,擁有直接調遣風影部隊的權利。
而這樣擁有經濟,技術,權利的三人現在卻對眼前一個看起來平凡的男人極為恭維以及非常忌憚。
沒有回話,男人也並沒有在意,他一雙眼睛望向天空,緊接著緩緩道:“血侯布衣,是當初民國的一個強大敵人,但誰知道,布衣開始就是一個布衣,一個簡單的人民,有自己的孩子,一個可愛的女孩。”
“那時民國並沒有完全建立,但異種凶獸早已經馳橫在荒野地丘之上,當時各個都城都隻是初具雛形,時刻都可能受到極大威脅,甚至有些強大異種完全擁有不弱於人類的智慧,一些人為了活命,竟會將孩子活生生獻給異種。
有一天,布衣在外勞苦工作回來,他的孩子不見了,他瘋了般四處尋找,直到在血壇內,一堆血肉骨架中發現了一根項鏈,那是女孩剛過五周歲時他才送的,那一天緩慢結束,事後,有人看見他在血壇邊跪了三天,然後不見蹤影。
當布衣再次回來時,他一雙眼睛血紅,手提著一顆巨大的異種頭顱,不知道他為什麼掌控到了巨大力量,足以撼山動地,那時的布衣才不在是個布衣,他已經是個冷血無情的劊子手,是個為仇而活的瘋子,複仇,對愚昧人類和異種的複仇,而偏偏這樣的劊子手,卻是被一群愚昧的弱小人親手造就而出,無數的無辜生命也因此被迫害。”
男人轉身,一股鐵血氣息彌漫,一雙眼睛如能洞穿人心,鋒芒無比,他淡然道:“有時候,就是這些貪婪怕死之人,改變了一個人,間而影響了整個王國,同時,也是這些人害無數生命慘死,仇與怨日以巨增,不得安寧。”
砰!大門打開。
“將軍,三小姐醒了!”
一名黑色鎧裝戰士出現,高平心中一驚,這就是鎧裝戰士,是王國的精銳之軍,長年守在邊荒要塞之間,是阻擋異種凶獸的重要戰力。
並且這個戰士胸兼五朵印花,也稱為五色花,雖然不知道級別,但每增加一花色都代表著愈加強大,即使是一個普通鎧裝戰士,也不是十個全副武裝的風影戰士所能媲美。
“這個故事希望能讓你們明白一些事理,你們好自為之吧!”
男人說完後,離開此地。
“郭總,計劃?”
鄒琳麵色難看,這可是他們花費多年時間所研究的成果,至今難道就這樣放棄,毀於一旦。
“計劃?暫時放棄吧,南宮將軍不是我等能夠違逆的,他是真正的一名鐵血戰將,並且黑色石碑的不可掌控性愈發難以收拾。
這一次直接衍生蟲洞,讓數隻強大異種出現,造成數百名研究人員與一些民眾被屠殺,為了阻攔異種,風影部隊也付出了慘重代價,要不是南宮將軍極時出現,掌控全局,恐怕事情已經超出我等控製。
沒有直接降罪,恐怕也還是在等待總裁的裁決,畢竟我們阿爾康公司是和王國戰軍密切合作的多年夥伴。”
郭明苦笑,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他這次能夠保住性命就是萬幸,隻是那一位的位置可能會被撼動了阿。
摩林市醫院途中!
“將軍,為何不直接將他們格殺,王都律法,擅自研究黑色石碑,便是重罪,嚴重者,可以直接刑處。”黑色鎧裝戰士疑惑。
“天土,看事情可不能單單就隻看表麵,就像一顆樹,雖然外表枯葉一片,但它的根卻是雜亂無形,積攢了大量生機,更何況還是一顆正值壯年的盤山大樹,即使除去了外表枯葉,來年還是會再有的啊。”
南宮正一暗歎,“近期這片天空變化無常,也是古怪,幾天前就變得灰色一片,看不清日光,所有戰機也是無法靠近,就算是派出唯一的偵查軍船,也是沒有取得很大的進展。”
沉默半響,南宮正一望向天空,然後沉重道:“我有不好的預感。”
“將軍,你是鎧裝戰士的首領,無論怎樣,你都不會有絲毫損傷。”天土話語堅定,沒有絲毫停頓。
看見如此,南宮正一不在多說,隻不過在望向那灰色天空時,眼中有一絲憂慮。
他是南宮正一,鎧裝戰士的首領,麵對任何事都要執著冷靜,擁有清晰的思維,可這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一絲狀況,從他來看望女兒之時,就這樣無聲無息,頻繁的出現。
“希望是錯覺吧!”南宮正一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