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敢豈敢,我李雲聰開這家店也不過是一兩年而已,而且我這人天生就不是個做生意的料,要不是我女朋友喜歡,我至今還在上班,所以你們不要誤會。”
李雲聰儒雅謙虛,說話的時候一直帶著微笑,給人的感覺非常好,讓小雞男想犯壞的心都有些收斂。
“東西肯定是真東西,市場價值也隻是我們之間的論價,李老板盡管開口給我個價格就好。”郝壞吸了口煙,他一直在觀察李雲聰,發現對方的確不是個老謀深算的主,所以對其也算相對放心了很多。
“一百萬,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錢。”
李雲聰的報價很合理,而且他本身也知道古玩這種東西其價格很難說,如果你隻按照往年的拍賣行情,那你的東西也許一輩子都買不出去,因為古玩不像其他商品那樣有著特定的市場價。
郝壞心裏也和清楚這些,隨後他看了小雞男一眼,見其點頭後,心裏也接受了這個報價。想來,一百萬雖然對郝壞來說並不是個什麼天價,但有了它就完全夠解決五十萬的缺口,何況這東西隻花了他一萬塊。
收了支票,郝壞告別的李雲聰,和小雞男一起回到了“品瓷居”。
李墩兒見二人出手了一百萬,也是高興的不得了,隻是想想剛剛那件宣德爐還是不免有些可惜。
小雞男最心疼的倒不是出手宣德爐,而是要花大價錢買房。但郝壞的決定對他來說就是聖旨,而且想想以後就能脫離租房客的身份,他的心裏其實也很期待。
之後的兩天裏,郝壞和小雞男一起跑過戶手續。
第三天的時候,郝壞拿到了房產證,這其實也花了他不少額外的錢,當然宣德爐的事情小雞男幾句話就解決了,而那東西本來就沒有被張老師看在眼裏,所以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拿到房產證的當天,郝壞便要去入住新家。可因為當時張老師在般東西。所以他並沒有能夠如願以償。
第二天一大早,張老師打來了電話,說讓她去拿鑰匙。
激動不已的郝壞和李墩兒開車來的了新家所在的胡同口,停好車後。郝壞第一個走下車。而李墩兒則從後備箱中取出了一個超大號的蛇皮袋。裏麵是準備好的鐵釺等工具。
“胖子,你手裏什麼東西?”
郝壞見到李墩兒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屬物質,所以便問了一句。
李墩兒介紹下。郝壞才知道原來那是一隻定位儀,因為要確定新家和四合院花叢的具體方位,所以還要借助下這現代化的儀器,這樣一來可以最大程度的節省時間。
將鑰匙交給李墩兒後,郝壞拿著一隻小型的定位儀,走到了孫域名所在的四合院,他很快將定位裝置放在了月季花的花叢中的那個探洞中,這樣一來,就能通過定位信號判斷花叢所在的位置。
一切準備妥當後,郝壞回到了自己的新家,剛進門,便看到李墩兒正躺著葡萄酒下的藤椅上乘涼、養神。
“胖子,你可夠悠閑的。”郝壞走進配房,從廚房的冰箱中取出了一打啤酒放在了葡萄架下的小圓石桌上,做在石墩上喝起了冰鎮啤酒。
看著這簡單卻安靜的小院,郝壞心裏美滋滋的,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體會到家的感覺,這比賺一千萬都讓他開心,不管能不能挖出高價的古玩,他都不會因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家對於中國人的概念應該是最為重要的,李墩兒當然也不例外,躺在躺椅上納涼,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要不是聞到啤酒的香氣,他才懶得打擾那絲怯意。
“老壞,真難以想象,這真是咱們的家了嗎?”李墩兒伸手拿起一罐啤酒,打開拉環後,便再次半躺在了藤椅上。
“當然,這就是我們的第一個家。”郝壞灌了一口啤酒,隨後開始商量什麼時候動手挖寶。
李墩兒決定晚上在行動,這大都市中滿世界是攝像頭,如果被人發現可不是小事,所以他們決定晚上響動,那樣一來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老壞,咱現在房子也有了,你什麼時候把唐菲兒迎娶進門?”
“婚姻是很神聖的,等什麼時候可以真正自主安排時間的時候再說吧。”婚姻在郝壞看來,還是很神聖的,而且他現在還年輕,事業顯然更加的重要,而且他準備。
郝壞沒有在說話,邊喝著酒邊去查看了下整個小院的房間設計,主房間門口是客廳,兩旁是二十平米左右的臥室,冰箱彩電空調應有盡有,在配上台電腦就算齊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