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難能可貴的是石濤不僅畫藝高超,還有高深的美術理論,一部《畫語錄》深刻地總結了這位畫壇奇才的繪畫藝術觀和美學思想,對後世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漂亮。”郝壞鼓掌道:“有時間我還得和李老多學習下。”
被人誇讚總是件愉快的事情,而李文弱也不免露出了一臉的笑容道:“這也不是我的見解,而是大家的共識。”
三個人談的興起,居然忘了他們麵臨的大麻煩,但郝壞很快想起了什麼,隨後將目光再次朝著石濤那副《春水圖》仔細看去。
果然,郝壞很快發現一處非常明顯的修補痕跡,哪裏筆墨很顯然和大部分繪畫感覺不同。
郝壞第一次發現自己不用扳指也能通過細心的品味找到事物的不同,這不禁讓他很是開心,隨後他將手指著問題處道:“這地方明顯是修補過的,而且手法很糙,估計小雞來做,比他要好上一百倍。”
李文弱聞聽郝壞的話後,不禁搖了搖頭道:“可惜呀可惜,修複文物本身是對文物的一種保護,可現在這幅畫已經被一些不入流的人把修補變成了摧毀,完全達不到修繕的效果。”
“這都拜陳方明所賜。”
郝壞說完,試著將帶著扳指的右手放在了古畫上,他早就發現扳指已經到了升級的臨近點,隻是不知道這一次扳指會不會對這副古畫有“興趣”。
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郝壞沒有感覺到扳指異動。
郝壞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所以他病沒有多少失望,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沒有扳指的幫忙,他郝壞也並不會感到絕望。
“剛剛誰在說我壞話?”
聲音傳入郝壞耳中之時,陳方明的人也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我當是誰,原來是陳總,是來興師問罪的?”郝壞雖然對陳方明恨之入骨,但他卻並未表現出了,談笑風生間僅限大氣本色。
李文弱輕輕拉了一把郝壞,小聲提醒道:“小郝,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你想在公司,還是付個軟的好。”
郝壞不做聲,但聽了個大概意思的陳方明卻忍不住開口道:“服軟就不必了。”
陳方明大步走進了辦公司,來到郝壞跟前後,高傲的抬起頭,咬著後槽牙擠出了一句:“郝壞,我不玩死你,誓不罷休。”
“玩死我,你憑什麼,就憑那張古畫,陳方明,告訴你,這裏是鑒定部的書畫鑒定組,我是鑒定部門的經理,進我的辦公室你先給我敲門,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能進來。”
郝壞張笑臉在陳方明的威脅下變得猙獰起來,雙眼猶如一柄尖刀一般直逼對方的淋漓的目光。
“郝壞,你最好弄清楚,我可是你的上司,是天涯拍賣公司的總經理。”
“我不管你是什麼大官,也不管我在下一分鍾是否還是鑒定部經理,但隻要我現在還是,你就必須退回去敲門。”
陳方明不禁有些退縮,雖然身為公司副總經理,但他對於郝壞的氣勢還是有著相當程度的忌憚,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真就怕郝壞這個混不吝會狗急跳牆給他一頓暴揍。
“好,我不跟你計較這些,我敲門。”陳方明慢慢朝著門外退去。
王興和李文弱哪裏見過這等陣勢,剛剛的那一幕讓他們兩個冰住呼吸了好一陣子,直到陳方明朝門外退去,王興才感歎了一聲:“老李,剛才可嚇死我了,怎麼跟打仗似的。”
“哎,看來小郝是不打算在這裏幹了。”李文弱說完,問王興道:“你不是董事長的遠房表弟麼,給小郝求求情總可以吧。”
“我這個表弟董事長都沒見過幾次,嚇唬嚇唬別人還好說,陳方明肯定不吃那一套。”
“當當當……”陳方明隨意敲打了幾次房門,隨後便要邁步進來。
“敲門聲不夠客氣,你敢進來,我打折你的狗腿。”郝壞端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伸手取出伸縮登山棒,一個瀟灑的揮舞後,登山杖一節節飛舞而出,隨後被郝壞戳打在了地磚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如果說陳方明不怕郝壞那是胡扯,尤其是他感覺到郝壞要狗急跳牆的時候,所以哪怕他現在一肚子氣,也隻能忍著。
陳方明再次敲打了幾下房門,隨後很客氣道:“這下我可以進來了吧?”
“滾進來。”郝壞知道無論如何都要麵對陳方明的刁難,索性開口讓其走了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