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雖然有些狗血,但孫母卻還是被迷惑了,直到她放下句,“現在的年輕人……”後,孫瑩瑩才將令人尷尬的叫聲停了下來,但立刻將拳頭揮打在了郝壞的胸膛上。
“行了行了,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你不也同樣不想比媽拆穿嗎?”
“那是我媽,別叫的那麼親。”孫瑩瑩發現自己還依偎在郝壞的懷裏,趕忙催促道:“你還不快點穿上衣服。”
郝壞起身穿好衣服,問:“什麼時候離開,再呆在這裏,恐怕我們兩個真的要被你媽‘逼上梁上了’。”
“你媽逼,上梁上。”孫瑩瑩以為郝壞在故意用文字遊戲罵自己,所以她主動還擊了一句。
“你也真他媽算個女人,張開閉口不是丫就是媽逼。”郝壞有些生氣,起身便要出門。
“等等,把東西還給我。”
“什麼東西?難道是你昨天摸過的?”郝壞明知道孫瑩瑩是想要回金鑰匙,但那東西他又怎麼會那麼輕易放棄。
“混蛋,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你最好搞清楚,東西可不是我搶來的,而是你媽親手送給我的,而且我可是將她當成了親媽。”
郝壞的話半真半假,雖說不至於剛剛認識就被孫母取代了母親,但他明明也在孫母的身上再次體會到了母愛,那種溺愛和小時候母親的溺愛如出一轍。
“騙子,你最好去拍電影好了。”孫瑩瑩對郝壞的話並不信任。並要求郝壞立刻返還金鑰匙。
“東西是美媽給我的,我幹嘛要還給你。”郝壞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隨口朝著孫母的房間道:“美媽,我和瑩瑩去公司了,你多注意身體。”
郝壞大步走出小院,臨出門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小院的葡萄架已經接下了綠色的果實,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除了正朝著他走來的孫瑩瑩。
兩個天生的冤家對頭。連打帶鬧的走上了路虎車。隨後郝壞將車開上了環路。
“郝壞,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雖然你拿著我們家的金鑰匙,但沒有的一半。你一分錢也取不出來。”孫瑩瑩說完。伸手將脖頸上掛著的金鑰匙掏出來炫耀了一把。
“我當然知道。但我更清楚你沒有我的金鑰匙,同樣不能動用銀行的資金。”郝壞說完,騰出手來伸向了孫瑩瑩。嬉笑道:“我看看你金鑰匙,和我的有什麼區別。”
“想的美,騙了我媽的,還想搶我的是嗎。”
“逗你玩的,我要真想搶,你能保護的了嗎?”
郝壞不在開口說話,孫瑩瑩也清楚他不會很容易將東西歸還,索性也不著急要,而開始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喂,有件事問你。”孫瑩瑩道。
郝壞直視著前方的道路,漫不經心道:“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內服顏色和款式對不對?”
“沒錯。”孫瑩瑩瞪著郝壞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偷窺我了?”
“就你身上那不爭氣的身材,我才懶得偷窺你。”
郝壞的話顯然有些違心,因為孫瑩瑩不管從任何一方麵說,都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身材高挑的她發育的有模有樣,完全不落女模的下風。
“喂,我很差勁嗎?”孫瑩瑩朝著郝壞挺挺胸問了一句,但隨後還是正經道:“快說,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如果我說我有透視眼,你信不信?”
“鬼才信你的話,快說到底是不是你偷窺我?”
“說實話你不信,你讓我怎麼說?”
郝壞說話間已經來的了天涯古玩城的地下停車場,在孫瑩瑩一個勁的追問下,他開門走出車,來的了位於三層的古玩大廳,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透視賭石王的的內部結構。
走進賭石大廳的時候還是早晨點鍾,大廳內空無一人,郝壞一溜小跑著來到了賭石王的跟前。
看著眼前這快讓他向往已久的賭石王,郝壞心潮澎湃,他走上前,將帶著扳指的右手放在了石壁上,心想,“就算成個瞎子,我也要賭這一把。”
手掌排在賭石王身上的時候,郝壞明顯感覺到扳指傳來的異動,隨後他心念念透視二字,而扳指也毫不疑問的給出了回應。
兩道青光出現,一條飛入石壁,另外一條則由郝壞的手臂筋脈進入到了他的腦海。
整個石壁似乎都發出了青藍色的光芒,隨後最外麵的土色石壁開始慢慢消失,露出了裏麵的“肉”。
“糟了,怎麼會是糯種。”郝壞失望的發現自己一麵的最近的石頭一半都是糯種,也就是最不值錢的一種翡翠料。
好在石頭隻是掀開了一角不超過百分之十的麵紗,而這已經足以讓郝壞感覺到了雙眼的不適,漸漸的頭腦開始有些眩暈感,但他依然在堅持著,他要看清賭石王全部的成色,錯過哪怕方寸都有肯造成估計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