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放過他,我就是你的人(2 / 2)

“郝哥……”

郝壞一進門,端酒的服務生便朝著他打招呼,包括裏麵張白給看場子的小弟,一個個也是客氣的和他打著招呼。

“郝哥,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裏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見郝壞走過來,立刻腰肢招展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攔住他的胳膊。

女孩是酒吧的酒托,當然也知道他們老板和郝壞的關係。

“我來喝酒,怎麼?你不會托我錢吧?”郝壞開了句玩笑。

“您說的,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女孩說我,在郝壞耳邊道:“郝哥,今天晚上要不要我來陪您呀?”

“好哇,你要陪就陪我的老師好了,正巧他沒老伴。”郝壞說完,伸手指了指李文弱。

“郝哥,你故意玩人家。”女孩撒嬌道。

“行了,我今天來有正式,安排些酒菜,一會讓人送到我常作的包廂。”

郝壞帶著李文弱去了酒吧最好的一間包廂,屋裏隔音效果很好,機會聽不到外麵的嘈雜。

“小郝,有什麼事你就說,我能幫忙的一定幫你。”李文弱早就看出郝壞有事,之前在公司的他就沒少受益於郝壞的幫忙,所以此時顯得有些小興奮。

“沒什麼事,我隻是想找時間跟您多學習下書畫方麵的鑒定知識。“郝壞說完,門外幾個女孩端來了些酒菜。

郝壞給李文弱倒了一杯酒,兩人碰了一個後,李文弱抹了一把嘴邊的酒漬道:“小郝,你的鑒定能力我不是沒有見過,用出神入化來形容都不為過,你就別在寒蟬我老頭子了。”

“鑒定是一方麵,我想跟你請教下有關書畫做舊的問題。”郝壞很自然的將話題引入到了做舊上。

“做舊,這是鑒定師必須要了解的,那我就談談我了解到的。”

新畫的做舊常用的方法是直染法和熏染法,所謂直染法,就是將臨好的畫放在玻璃平麵上,用排筆將隔夜的濃茶在畫作上反複塗染。

讓茶色完全掛在宣紙上。在此基礎上,再用稀釋後的食用醋在上麵噴灑,使顏色均勻被畫紙吸收。如此塗染多次,放置一星期後紙張的顏色發黃,再過一段時間後,紙張的顏色黃中略顯灰色。看上去就有了舊紙的感覺。

熏染法,就是在東西做好之後,造假者就會把書畫掛在一個相對封閉的屋子裏用,用點燃椰子殼或者香火,冒出來的煙來熏。

經過多日熏烤,紙張上就會呈現出一種淡淡的咖啡色,與舊紙極為相似。

李文弱說完,從身後的公文包內取出一個樣片遞到了郝壞的手中。

郝壞看了一眼,道:“經過這麼一染,這紙果然就變了,還真的變得好像古色古香,很有年頭的樣子。”

“目前作假的方法有很多種,一個是將畫好的畫,經過紫外線照射給它風化,其實絹也是這種現象。

另外還有一種,就是在作畫當中後背染色,經過用藤黃加赭石,染成舊的顏色,經過茶水,經過咱過夜的茶水在紙上塗抹,讓其變成‘老畫’。”

郝壞問題李文弱的話後,感覺這老爺子肯定是懂做舊,而他卻並不著急直接去問。

“看來做舊的點子還真不少。”郝壞說完,端起酒和李文弱又喝了一口。

“其實一幅古畫,保存的時間長了以後,在它身上,就會留下很多歲月的痕跡。”

“是不是造假者也會從這方麵下手,來做一些小的動作?”

“有的就因為有些老畫,因為家裏擱的時間比較長,容易蟲蛀,造假者正是抓住這樣的心理,畫外的做舊手法應運而生。

例如認為有蟲咬過的一定是古畫,實際上並不是,那隻是造假者往往將做好的畫放在生了蟲的米缸或者麵袋裏麵,故意讓蟲子在上麵留下蛀咬的痕跡,增加可信度。”

“那除了這個以外,其實要看一幅畫的真假,很重要的就是它的落款和印章對不對?”

李文弱喝了幾口酒之後,也打開了話匣子:“看畫先看落款和印章,先看印章是不是那時期的印泥,再斷定它是真是假,現在目前做假的人,手腕有高有低,有的是相當不錯的。

造假者為了能讓自己精心做舊後的古畫更具可信度。往往再從圖錄或者印譜上臨刻出該畫家的印章,蓋在做舊的畫上。做舊、題款、刻印三個方法下來,這樣一幅古畫就完成了。““原來是這樣,看來我今天沒白請您喝酒。”郝壞說完端起酒杯,要和李文若繼續碰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