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靜顯然不這麼想,他剛剛也看到一直有酒杯的人和郝壞打招呼,她怕郝壞會利用黑白兩道來對付自己的男朋友,不管那種方式她們都承受不起。
“走吧,這地方亂的很,不適合你這麼文弱的女人。”
郝壞說完,手一抖想要甩開趙雅靜的胳膊,但他的勁頭用的有些大了,小女人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起來走人,我沒功夫扶你起來。”郝壞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郝壞剛剛轉過身,跟前便出現一個條細長的攔路手臂,扭臉看去,一個頭戴黑色棒球帽身穿西服的男子將其爛了下來。
男子一臉的清秀,明顯是個標注的美男子,可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脂粉氣。
郝壞鼻腔中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襲來,仔細一看,男子棒球帽中顯然藏著一頭烏黑的長發,不用多說,他已經看出那是個女人,隻是穿了一身男裝而已。
“有事?”郝壞問了一句。
“把人扶起來在走。”女孩冰冷道。
“見義勇為不該是男人做的嗎,你個女孩子加加的還是去談戀愛吧。”郝壞說完,一把推開了女孩擋在身邊的手臂。
“把人攔下。”女孩一句話,郝壞身前立刻出現兩個身穿正裝的男子,高高大大明顯是私人保鏢。
“這年頭保鏢好像很多嗎?以後我錢多到花不完的時候,我一定也請幾個。”郝壞說笑間回過頭,看著一臉冰冷的女孩,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原來是個t,難關要見義勇為,不過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去泡那女人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走不了。”女孩冷冰冰道。
郝壞站在夾角,正好被趙雅靜、女孩、和兩個保安圍著,眼看著奇怪的態勢,他笑了笑,對女孩道:“留個麵子怎麼樣?”
“不行。”
“那你想怎麼樣?”
“把人扶起來,然後跟她道歉。”
郝壞再次笑了笑,道:“兩點跟你說,第一,我說留個麵子,是想給你留個麵子,既然你不想要,那不好意思……”
郝壞的話剛說完,十幾個酒吧裏看場子的人邊清理跟前的桌椅,邊湧到了現場,十幾個人將郝壞等四人圍在了其中。
女孩頓時變了臉色,但為了保持那最後一點的自尊,她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著郝壞,道:“十幾個混混你以為能嚇倒我。”
“你想多要點男人,我成全你。”
郝壞指了指二樓的樓梯口,張白給已經朝著樓下走來,身後更是帶著一幫小弟,沒一會兒又一群人將女孩圍了起來。
女人的臉色再次起了變化,但她並未因此而害怕,隻是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被如此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圍堵,顯然是任何女人都會害怕的,女孩能有如此的冷靜已經非比尋常。
趙雅靜嚇倒渾身發抖,想開口和女孩解釋的力氣都沒有。
張白給走到郝壞的跟前,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話,顯然他們二人已經不用多說話來交流。
“留個名字,讓我知道栽在了誰的手裏。”女孩冰冷道。
“我叫郝壞,不過我沒說過要讓你走,之前你已經說過麵子不要。”郝壞說完,大聲提醒眾人道:“男的活埋,女人的收歸。”
“你……”女孩的臉色大變,一雙目光瞪向郝壞,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郝壞留下一個壞笑,轉身朝著人群讓出的道理走去,和張白給擦肩而過的時候,小聲道:“我走後就讓他們走吧,那女人不是一般人,千萬別發生衝突。
郝壞說完,轉身上樓取出了手機,看也沒看人群一眼,一個人離開了藍月亮。
開車途中,郝壞給張白給打去了電話,確認女孩和趙雅靜已經離開後,他才回家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郝壞按照之前李文弱的給的地址,開車駛向了市郊,看來怪人的愛好果然是與眾不同,身為書畫藝術家卻不圖名利住在山村野地。
按照路標上的顯示信息,在有五公裏就是“魚台村”。
“北市還有魚台村。”郝壞笑了笑,在他看來北方大部分都缺水,魚兒這種東西可是少之又少,這個魚台村,更像是南方漁村的名字。
小路很崎嶇,眼前是一片荒山,但前方卻不時有高檔轎車交錯駛過。
郝壞心裏不禁有些納悶,直到前方出現一座大牌樓,和裏麵山腳下的一座座高檔別墅,他才明白,原來這地方是富人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