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良拿出來的這部電話看起來比普通電話複雜一些,這正是一部保密電話,可以對他和鍾至立的通話進行加密。
正當譚良把電話拿到床頭,準備替下原本的話機時,旁邊的夏誌成猛得睜開了雙眼,從身下拿起手中的瓶子就準備往譚良臉上噴去。但與此同時,他的肚子突然發出了“咕嚕”一聲,而且聲音還非常大,瞬間就把譚良給驚動了。
譚良能夠成為一名殺手,並被鍾至立派過來,身手當然不可能差,發現不對,立馬就給夏誌成來了一腳,直接把他從床上踢到了地上。接著他就一躍而過,把夏誌成拉起來擋在了自己的麵前,並把手上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刀架到了夏誌成的脖子上,動作可謂是一氣嗬成。
而在這個時候,藏在衛生間以及門外的辦案人員,也正好衝進來,就差那麼一秒鍾,說不定就能把譚良抓起來了。
“哈哈,看來老天都不想讓我這麼窩囊的被你們抓了啊!”譚良哈哈大笑了起來。
“譚良,你是跑不掉的,我勸你還是別做無謂的掙紮了!”梁隊長怒聲嗬斥道,此時他心裏要說不懊惱那是不可能的,早知道這樣,他就給夏誌成吃點麵包了,但他也擔心譚良會因此看出點什麼,而且他也料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譚良殘忍地笑了笑:“嗬嗬,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要他的命嘍?我記得這家夥家裏也不簡單吧,你們就不怕丟了位置?”
夏誌成也顫抖地說道:“梁隊長,你們可不能放棄我啊……”
梁隊長笑嗬嗬地說道:“譚良,你應該不知道夏誌成也是殺人犯吧,你覺得我們會為了一個殺人犯把你給放了嗎?”
譚良聽見這話,臉上的笑意馬上就收了起來:“夏誌成,他說的是真的嗎?”
夏誌成討好地笑道;“宋成良,你看我昨天也敬了你好幾杯酒的麵子上,就放我一馬吧!”
“放你一馬?”譚良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快死吧!”
說著,他突然露出了衣服裏麵的炸彈,就準備拔掉引線。
譚良的反應大家都沒有想到,也談不上什麼應對,電光火石之間,楚琛突然從後麵竄了出來,手上直接甩出了幾根銀針,剌中了譚良手上的穴位。
而效果也是顯而易見,譚良隻覺得手上一陣酸麻,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接緊著他就看到楚琛如同鬼魅般的衝到了自己的麵前,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感到後頸一痛,整個人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直到此時,大家才反應了過來,梁隊長馬上上前查看,並讓人取下譚良身上的炸彈,小心地收起來。另一邊,夏誌成更是被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一切處理完畢,梁隊長才心有餘悸的對楚琛說道:“楚少,這次幸虧了您,要不然的話,不說咱們,這片地方方圓上百米的地方都得遭殃。”
“炸彈的威力這麼強大?”楚琛驚訝地問道。
見梁隊長點頭表示肯定,楚琛就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也談不上謝不謝的,我也是為了自己嘛。不過這樣的炸彈是怎麼出現在譚良的手中的,我建議你一定要調查清楚。”
“這是肯定的,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我來解決吧。”
“那我先回去了……”
…………
鍾至立麵前坐在一位將近八十歲的老者,心情忐忑的問道:“佘大師,我這毛病還有辦法能治愈嗎?”
佘大師歎了口氣道:“令先生,咱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實話跟你說吧,這病到了你目前這樣,基本已經病入膏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鍾至立絕望的問道。
“至少我已經沒什麼辦法了,不過你可以找內地的一位醫生問一下。”佘大師說道。
“內地的醫生?”
“是的。”佘大師點了點頭:“我以前接診過一位肌肉萎縮的患者,病情很嚴重,聽說她現在正在接受那位醫生治療,已經能每天運動一會了,效果非常顯著,既然他的醫術這麼高超,說不定他有辦法的延緩或者治愈你的病症。”
“真的假的?”鍾至立顯得有些懷疑。
佘大師說道:“一開始我也不信,不過我讓我的弟子去看過了,確實是這麼回事,而且主要還是用的針灸,那醫術確定有些神乎其神。可惜我年紀大了,不然就坐飛機去京城和那位高人探討一下了。”
鍾至立聞言連忙問道:“佘大師,您知不知道那位醫生的信息?”
“這個到知道,他姓楚,在京城開一家古玩店吧。說起來,我還真不明白,怎麼這樣的大師會去開古玩店呢,真是奇怪。”說到最後,佘大師搖了搖頭,覺得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