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吳迪的采購目錄,懷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千萬美元?這個量估計會讓那些等著看他笑話的同事把他們的手塞到他們的嘴裏去,才能堵住他們那難聽的尖叫。
“五哥,似乎是有點奇怪。”
一離開力拓公司,機器貓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哦?你是說安德烈?”
“沒錯。作為力拓公司的銷售人員,我不認為他會力推其他礦場的鑽石,而且還清楚明白的告訴我們來曆。如果沒有意外,我想他說的這個維克托劉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維克托劉,隻是這樣主動撞上來,我擔心這件事情的背後可能會隱藏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幕,我們應該是有麻煩了。”
“可能會有一點問題,但是並不能肯定。軍師他們和調查公司的溝通剛剛結束,即便有人盯上我們多半也會再觀望一下,而不應該這麼快的出手。另外安德烈的舉動讓我想起了國內的某些銷售人員,你說他會不會是收了這些小礦主的什麼好處,有機會就會朝客戶推銷他們的產品呢?”
孟瑤接過來說道:
“有這個可能,反正決定了晚上要見他,到時候直接問不就得了?”
聞斕也說道:
“反正我們是要找劉宇航,不管什麼情況都要找到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吳迪笑了一下,
“那就等到晚上見了再說吧,總之我沒有什麼不好的感覺。”
和安德烈見過麵後,吳迪拿到了維克托劉的聯係電話,並且了解到這個想轉讓的礦場開挖的時間距離劉宇航離開他工作的那家礦業公司僅僅半年,這下基本上確認了維克托劉就是劉宇航。而且吳迪從安德烈的表情和舉動中,判斷出他的所作所為應該沒有什麼人在背後指使,純粹是一種撈外水的舉動。
剛剛回到酒店,吳迪就接到了維克托劉的電話,是一個稍稍有點生硬的聲音,漢語。
“吳先生,您好,我是維克托劉,麥科林鑽石礦場的礦主。我剛剛接到安德烈的電話,知道您有意在澳洲投資一座鑽石礦,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嗬嗬,您好,劉先生,我確實有意在這邊投資一座礦場,明天我會到悉尼,不知您是否方便,到時我們見個麵可好?”
“那太好了,我的公司正好也在悉尼,您方便的話記一下地址,或者您告訴我您下榻的酒店,我過去接您……”
和維克托劉約好明天下午在他的公司見麵,吳迪掛上了電話,說道:
“主動找過來了,我想他就是我們要找的劉宇航。安德烈那邊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我們能談成這筆生意,我想他可能能從劉那裏拿到不少的報酬。”
“主動找過來?阿迪,如果按照我們的猜測的話,這個維克托劉應該是會躲著我們才對,因為畢竟我們是要從他手上追回東西的啊!或者,他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卻不在他的手上。”
吳迪詫異的看了一眼孟瑤,你居然也有思路這麼清晰的時候?
“阿迪,我們這次過來到底是要找什麼東西?很重要嗎?如果有什麼危險,我看不如……”
聞斕擔心道。
“這次過來找的東西,說重要的確很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過就是一件稍稍特殊點的古董罷了。下邊我告訴你們的,屬於ss級機密,不想聽的舉手……”
孟瑤白了他一眼,
“好了,知道你地位崇高,是個大人物,都能接觸到ss級機密了……”
吳迪板著麵孔說道:
“這次是真的。你們知道傳國玉璽嗎?就是和氏璧那個版本,金鑲玉那塊。從元朝末年……”
他花了十幾分鍾,大概講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嚴肅道:
“明天到悉尼後,你們三個不要出機場,帶著這次采購的鑽石直接飛京城,這邊的事情交給我和軍師他們就行了。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最多就是拿不到東西罷了。”
兩女不滿的和他撒了一陣嬌,最終被他用歡喜大法搞定,乖乖地答應回公司上班去了。
吳迪靠坐在床頭,看著兩女熟睡的臉龐,燃起了一根香煙。
因為之前他魯莽的舉動,澳洲當局絕對已經注意到了劉宇航,但是他們應該沒有調查出什麼東西。可越是這樣他們越是會盯的更緊。而且,即便找到了劉宇航,又怎麼能保證他老老實實地將玉璽交出來呢?他們十幾年前的移民不會就是為了這件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