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棋仿佛不認識他似的盯著他看了半天,直到看的他一陣寒毛直豎,方才說道:
“剛認識你小子那會兒,覺著嫩的一捏就能捏出水來,這才多久,就忍不住本性暴露了吧?看看你對最近這一係列事情的處理,這哪是個菜鳥,分明就是個老謀深算的老油條啊!你小子不混官場實在是太可惜了,怎麼樣?用不用我給老爺子說一聲,讓你上體製的汪洋大海裏去遊遊泳?”
吳迪苦笑了一聲,他早就覺得他和原來有點不太一樣了,在某些事情上考慮的何止是比原來多了一個彎?這應該是天書的影響造成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封印真的泄露了。不管怎樣,以後還是藏拙的好,躲在背後陰人的感覺還是比正大光明的站出來當靶子要爽的多啊!
“四哥,你就別逗我了,就我這副德性,真進到那裏邊,不定哪天看誰不順眼,把人一頓暴揍,直接被開革了都有可能。咱還是趁早別去丟那個人算了!”
“哈哈哈哈,咱哥倆一個德性!哎,小五,你說黃伯羽這張支票能不能兌出錢來?要是兌不出來……”
“看那家夥的樣子,一張應該沒問題,明天你先去兌一張,給他提個醒,另一張我過兩天再找人去兌,估計就有錢了。”
鍾棋拿著支票研究了半天,忽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簽名處嚷道:
“我卡,上當了!這個名字居然不是黃伯羽!這下就算是空頭都找不到他頭上!“
吳迪早在隱翠樓大賭後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笑道:
“開自己的戶,他敢嗎?這些事向來都是寧叫人知,莫叫人見的,你又不是沒幹過!他應該不會賴賬,就算是要賴,也是賴我後邊的這一張,不會影響到你的。”
鍾棋輕輕的一彈支票,那張薄薄的紙張一顫,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呦,聽你小子的意思,是說這一個億就歸我了?”
“是啊,兩個人一起出的手,不分你一半你回去想起來還不罵死我啊?得了,就當是給未來小侄子的紅包了。”
“你想的倒美,這是本大爺該得的!不過給小侄子的紅包倒是可以提前先給。這樣吧,我也不多要,比照兩位弟妹手上帶的那些凶器的標準,給我也一樣來上一枚,等到關鍵的時候給琳琳帶上,她疼也變的不疼了,我不也能跟著少受些罪嗎?”
凶器?吳迪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兩女手上那五顏六色的鑽石戒指,不由苦笑搖頭。女人在這方麵和小說中的龍差不多是一個德性,搖籃兩女天天嚷嚷著經濟獨立,可是一見到這類東西,就沒什麼道理可講了,不管多少,一律裝傻讓他掏錢。不過,如果這東西真的能幫常琳琳鎮痛,那他也要打個埋伏,以後再有什麼好東西先藏上一點,留到關鍵的時候,說不定還真的能救命呢!
鍾棋的支票果然順利的兌了出來,為了讓吳迪的也能順利的兌出來,他計劃把那張光盤押後一天再送到黃家。
吳迪再次檢查了師父的病情,確定應該是沒有繼續發展,悄悄地鬆了口氣。希望時間寬裕點,讓他能夠滿世界的去找那些虛無縹緲的靈物吧。
“對了,師父,那個MBA總裁班我不去上了行不行?這成天東奔西跑的沒時間啊!我想把我的名額讓給軍師或者是機器貓,讓他們學了,比我學了管用。”
常老點了點頭,說道:
“看看吧,反正你的名額也是要到九月份開學才有用,我找人問一下。對了,這是兩個報告的題目,你那個客座教授可是欠了不少的債啊!”
我卡!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哥現在好歹也是堂堂一大學教授,而且還是晚上會變野獸那種知名的……
馬上就要去危地馬拉了,吳迪打算出發之前如果有可能,就盡量先完成一次,就是不知道這種突然的講座學校會不會通過。還好樂院長比較了解他的情況,在他出發的前一天,臨時給他安排了一次。
這一次的講座就沒有上次那麼誇張了,一來是因為通知貼出去的晚,二來也因為明星效應都具有時效性。不過吳迪反而更喜歡這種氛圍,而且通過講座也能讓他對某部分的知識體係進行一次係統的整理,對他自己的好處也很大。
兌了一張支票,做了一堂講座,和二女纏綿了兩天,吳迪帶著軍師四人,踏上了前往危地馬拉的旅途。臨登機的那一刻,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香港的號碼,會是誰呢?
“吳大師,我是書香門第的周建雄啊,您還記得老宋那件孩兒枕嗎?三千五百萬,您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