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十七八歲,甚至十三四歲的花季少女,原本都充滿陽光,前途燦爛,卻被殘酷地奪去寶貴的貞操。
這些花季少女遭殃後,身心受到傷害,自暴自棄,從此沉淪,有的暗中發展成這些男人的情人,跟這些家夥一起蛀蝕集體財產,有的成為野雞,顛沛遊離,生活悲涼……
今晚要密切注意這些混蛋的一舉一動,決不能讓他們動郝玉穎和小周的一根毫毛。
吃飯的時候還好,鬱慕華和劉錦興他們隻是不住地給這邊的三位美女敬酒,說些恭唯話。
單靜雯因為丁興華下午在會上給她作了介紹,明確她的職責,比中午還要活躍。
她頻頻舉杯,笑語聲聲,把宴會一次次推向高峰。
“吃,對我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鬱慕華吃到中途,開始話有中話起來:
“有時,還成了一種負擔。”
“是,是,我也一樣。”
丁興華附和。
鬱慕華言下之意是,玩,才是他最在乎的。
丁興華心知肚明,馬上對他說:
“那鬱董,你看,今晚我們去哪裏放鬆一下?”
鬱慕華想都沒想就說:
“這麼多人,還是去唱歌吧。這裏,天上人間的OK廳最好。”
“好,就去那裏。”
丁總豪爽地說:“尤總,去結一下賬。”
人們紛紛離席,走出飯店,坐進各自的車子。
四輛豪車款款從飯店門前開出去,往天上人間歌夜總會駛去。
葉曉樺跟郝玉穎還是坐在尤盛林的車子裏。在路上,葉曉樺輕聲對郝玉穎說:
“今晚,你要注意一點。”
郝玉穎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那個鬱董,讓人害怕。”
“唉,現在,都是些什麼人?”
尤總歎息一聲說:
“說實話,我也有些看不慣。從部隊轉業到地方,已經快十年了,我也一直勸自己要適應,開隻眼,閉隻眼。”
“可有時,就是看不慣,實在忍不住。要是我以前的性子,今天一些人的表現,哼,不是憤然離席,就是拍桌而起,他奶奶的,這些有錢人的德性!”
到了天上人間夜總會,丁總要了一個大包房,十多個人坐進去,開始都自覺形成兩大陣營,男的坐一邊,女的坐一邊。
酒水一上來,歌曲唱起來,人們的豪興和情致就慢慢上來。先是不停地倒啤酒,圍著雙方的負責人,一杯杯地幹。然後開始輪番點歌,嚎叫的嚎叫,鼓掌的鼓掌,喝彩的喝彩。
會唱的人還有些忸怩,後來就爭先後地唱起來。越唱越好,越唱越投入。
甲方的人幾乎個個會唱,興致極高。這邊也都能歌善舞,但隻是丁興華和單靜雯去唱了幾曲。他們唱得也很好,贏得一片掌聲。
尤盛林在劉錦興的邀請下,才站出來,唱了一曲《咱當兵的人》,歌聲雄渾高亢,博得大家齊聲喝彩。
葉曉樺,郝玉穎和小周始終默默地坐在一角,隻當觀眾和鼓掌手。
鬱慕華在幽暗的燈光裏,開始不時地往郝玉穎這邊看。
郝玉穎視而不見,隻顧看著站在屏幕前唱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