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虎說:“不僅如此,還下令讓所有青樓的女子三日內不準迎客,否則,全部充軍發配,皇上,他這是在斷權貴們的財路啊。”
“就這事啊,朕知道,下去吧。”趙桓擺擺手讓他們走。
柴子榮和錢虎今天就是來要答案的,這答案就是讓任誌秋停止,皇上隻說知道了,就沒有下文了,這那行啊。
“皇上,您可要向清楚了,得罪了汴梁城的權貴,非同小可,說不定會激起官變的。”柴子榮說。
“哼,朕看不是官變吧,是您們要變了?”趙桓突然冷聲說道。
“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柴子榮問。
“什麼意思?你還敢問朕什麼意思,我看你們離開青樓三天就食不知味了吧,恨不得天天泡在青樓裏,是不是?”趙桓問。
“回皇上的話,不……不是。”柴子榮虛心的說道。
“不是,那你們來朕這裏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朕得罪權貴,說的朕好像怕權貴,幹脆這皇上讓權貴們來當吧,或者給你們當也行,怎麼樣,敢不敢要?”趙桓冷笑。
“皇上,臣沒有別的意思,臣隻是為大宋說一些建議而已。”柴子榮冷汗直流。
“建議?說得好,朕很聽聽你們的建議,明天大殿舉行殿試,學子在前麵考,你們倆在後麵考,學子們什麼時候交卷,你們也什麼時候交卷,朕很想看看,你們這些世家子弟到底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趙桓說。
“皇上,明天臣……臣……。”柴子榮滿臉大汗,同時也後悔來了,都說皇帝性軟,隻要柴氏子孫過來一說,皇上就能明白,可這好像跟傳聞中的不一樣啊。
“不準說明天來不了,如果你敢違抗聖旨,朕就剝奪了你們兩個人的封號。”趙桓說。
“皇上,你不能這麼做,我們的封號是太祖太宗所賜,讓我們世襲罔替,你沒有權利剝奪我的封號。”柴子榮一聽就急了,沒了封號就等於沒有了俸祿,那自己還怎麼活?
“就是,我們的祖先把城池都給了大宋,大宋不能這麼對待我們。”錢虎很硬氣的說道。
砰。
趙桓突然摔碎茶杯,嚇得屋裏的幾個人一大跳。
“你們跟朕提你們的宗族,你們也有臉提你們祖宗,你們祖宗當年是何等的文治武功,而你們呢,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逛青樓,你們不思進取,胸無點墨,還敢用你們的祖宗來壓朕,你們配嗎,你們祖宗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趙桓氣道。
“不管我們怎麼樣,這是大宋的鐵律,你不能剝奪我們的封號。”
“你說什麼,朕不能剝奪?”趙桓笑了,眼神裏充滿對兩個人的憐憫,一揮手,喊道:“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朕關起來。”
“皇上請息怒,不能啊,他們是先帝爺親口封的爵位,皇上不能觸碰祖宗律法。”朱璉皇後攔著趙桓,苦心勸道。
“皇後,朕跟你說過,後宮不得幹政,你是在逼朕嗎?”趙桓厲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