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月穹直接把月無悔抽飛,“你爹娘那麼嚴肅的兩個人怎麼生出了你這麼一個活寶。”
月無悔咚咚撞上了天花板,又砰砰撞到了牆壁,最後月無悔落地時竟然非常神奇的保持著站姿。
“讓你見笑了。”月穹坐在月無悔原先的位置,她舉止之間全給了江梧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這個人對我有一定的危險。”
江梧的腦海莫名出現這個念頭,從他出關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你要找的應該是我吧?”月穹繼續說道,“問淩天他過得怎麼樣?”
“他以一道執念正在繼續贖罪。”江梧收攏所有玩樂的想法,眼前這個女人值得他去認真對待。
“真是可惜了,像他這種能成為完整的魔可是非常罕見的。”月穹微微蹙眉。
“你在研究魔?”江梧打算開門見山,“我有件跟魔有關的事情想找你幫忙。”
“跟魔有關?”月穹來了興致,然後她又拍了月無悔一袖子,“無悔,貴客上門既不上座又不沏茶,跟個木頭人待著是為何?”
“我可不記得有教你這種奇怪的禮數。”
“誒,是。”月無悔急衝衝的跑了出去,又急衝衝的跑了回來。
辦公處向來隻有他一個人在,所以月無悔隻好把他自己房間的椅子給拿來。
“您請坐。”月無悔把椅子放在江梧麵前,然後又用衣袖狠狠的在上麵擦了又擦。
月穹閉上眼沒忍心看下去,“你……潔淨一類的術法是不會嗎?或者造個椅子對你來說很難嗎?”
月無悔僵在原地,對啊,他是修士來著。
“沒事,沒事。我也經常會搞出這種差錯的。”見現場氣氛有點僵,江梧連忙出來打圓場,“我們直接講正事吧?”
月穹也被月無悔氣得夠嗆,“你剛才所說的跟魔有關的事情具體是什麼呢?”
“我想知道對於天魔獨尊體,除了讓他成為魔之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救他?”江梧表情誠懇,
“隻要能救他,算我江梧欠你一個人情,日後若有需要的地方,可以盡管來找我。”
月無悔一聽樂了,原來這裏不止他一個笨蛋,這個叫江梧的也沒好到哪裏去。
他老祖母可是貨真價實的仙人境,放聖地魔域裏也是聖主魔主的存在,豈會需要你的幫忙?
與其說人情這種虛的東西,倒不如拿點實際物品出來。
“恩?天魔獨尊體?”月穹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扶手,“這個確實在我研究範圍內,而我也真的有辦法可以救他。”
“真的?”江梧大喜。
“但是我有必要知道你的人情價值幾何。”
月穹靠在椅子上,“其實我一直有著一個野心,我想終結聖地與魔域的無聊爭端。”
終結聖地與魔域!
月無悔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難不成他的祖母竟然想同時跟聖地魔域交戰嗎?
就憑一個鸞舞城?
要知道鸞舞城內都是散修,大戰起的時候這群散修可沒有義務參戰的。
那麼最後投入戰鬥的就隻有城主府的人,可城主府的實力跟華家其實是差不多的。
而華家的實力在聖地裏麵是墊底。
也就是說最終鸞舞城這方隻有他跟老祖母月穹了。
啊……老爸老媽,我對不起你們,我沒能保護好我自己,你們快點回來救我啊!
月無悔再次僵在了原地。
這是月無悔聽到月穹野心的反應,而江梧那邊呢。
聖地?魔域?這都什麼玩意?怎麼最近這兩天老是遇到完全陌生的的詞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