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哥一陣遺憾,自己的部落還是太小了,單於居然不知道,刷臉失敗了。
“不過,你叫狗哥兒更有氣勢!”樗裏尋見到犬哥的失望,笑著開口道。
“狗哥兒?”犬哥愣了愣,中原的犬和狗同義,那為什麼說叫狗哥兒更有氣勢呢?
“你聽過犬吠,可聽過有狗吠?”樗裏尋笑著說道。
小侍女呆住了,看著樗裏尋,這讓怎麼翻譯,犬吠和狗吠翻譯過來都是一個意思,她怎麼去解釋,突然覺得她好難,翻譯這活就不是人能幹的!
“犬和狗的區別在於,犬是別人的,狗是自己的!”左單遠遠的看著糾結不知道怎麼翻譯的小侍女,開口說道。
小侍女感激地看著左單,怪不得人家是座上賓,自己隻能是隨意丟棄的侍女。
“原來如此,多謝單於賜名!”犬哥興奮地朝樗裏尋行禮,然後將最好的駱駝裏脊肉切了下來給樗裏尋。
原來犬是別人的意思,狗是自己人的意思,這就是說明單於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
其他人都是羨慕的看著犬哥,應該說是狗哥了,居然被單於看中了,是自己人了!
“本單於記得你,那一手搬磚使得很不錯!”樗裏尋看著有些沉默的第三萬夫長笑著開口道。
第三萬夫長驚愕的看著樗裏尋,他就是為人比較沉默,不會巴結和說話,所以才一直沉默地,卻想不到樗裏尋居然記得他,咧嘴一笑,摸了摸自己光潔的額頭,然後拎起一個酒壇。
“小的叫千默,不會說話,這一壇酒,敬單於,小的幹了,單於隨意!”千默拎著酒壇朝樗裏尋一敬,也不等樗裏尋回答就噸噸噸的豪飲起來。
“我不會喝酒啊!”樗裏尋看著千默手中的有兩個頭大的酒壇,拿命去喝啊。
“你不會又要喝人血吧!”左單渾身一顫,敢喝人血的人不會喝酒,你糊弄鬼呢?
小侍女幫著翻譯,話音一落,四周瞬間安靜,千默也跟著手一抖,果然自己就不該說話,現在我收回剛剛的話來得及嗎?
樗裏尋看著四周的沉默,一陣尷尬,都怪左單,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動不動就殺人飲血的惡魔。
“咳咳,本單於還是能喝點酒的!”樗裏尋尷尬地咳嗽了一下說道。
“別,別,別!”左單急忙阻止,不會喝酒的人喝醉了才可怕,尤其是這家夥動不動就要殺人飲血,要真喝大了,誰知道會不會再整出這些事來。
狗哥和零羊也急忙勸阻,跟隨這位單於是他們的榮幸,但是跟他喝酒那就是玩命啊。
“我真的能喝一點!”樗裏尋看著前來勸阻的眾人,低聲弱弱地說道。
“不敢,不敢,單於是我們的單於,時刻要保持清醒,帶領我們走向強盛!”零羊和狗哥焦急的收走樗裏尋麵前的酒壇子和酒具,玩不起啊!
“誰說匈奴人就沒腦子的,這不也有急才嘛!”樗裏尋聽著小侍女的翻譯,都是生而為人,怎麼可能就太差呢。
“你還知道是急才,人呐,不逼自己一把,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地步!”左單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