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布置,帶著濃厚的時代氣息。
根據記憶,他現在正暫居在金陵城中一個同窗家裏。
原主乃蘇州常熟人,今年十八歲,有秀才功名,前不久去參加鄉試,不幸落榜,心情鬱鬱之下,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彌留之際,讓他雀占鳩巢。
回到床上坐下,周潤澤抬頭看著屋頂上的蜘蛛網,心裏卻在想著今後的打算。
讀書繼續參加科舉是肯定的,不管在什麼朝代,讀書人的身份總是好的。
哪怕他今後不做官,要是能取的舉人和進士功名,日子都會好過不少,社會地位也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他也不用回蘇州老家了,因為原主父母去世的早,老家也沒什麼親戚掛念,倒不如留在金陵這邊安心讀書,還能節省路費。
既然打算留在金陵,當務之急,需要先換個住處,總住在別人家也不好。
畢竟下一次的鄉試還要再等三年,這麼長時間,總是要找個地方住,所以早搬家比晚搬家好。
同時還要置辦一些冬衣,現在都晚秋了,天氣逐漸變冷,他和鄭月兒都要置辦幾套厚實些的冬衣過冬。
但這些都需要銀子,可他現在身無分文。
本來還有幾兩路費的,卻被鄭月兒拿去抓藥了用光了。
想了想,周潤澤呢喃道:“看來還要從空間方麵想辦法,不過這需要好好琢磨琢磨才行。”
如果沒有空間,他或許會學原主那樣,去找個書店抄書,掙幾個銅錢花花。
可現在有了空間,自然要好好利用起來。
不過這事需要謹慎,種植或養殖的東西不能出貨太多,也不能太珍貴,要不然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就得不償失了。
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正日上三竿,時間還早,周潤澤就讓鄭月兒打了水來,洗漱一番。
“公子是要出去嗎?”鄭月兒一邊給周潤澤梳頭,一邊柔聲問道。
周潤澤道:“嗯,躺在床上小半個月了,人都發黴了,想出去走走。”
其實他是想出去收集一些種子什麼的,但這事不能跟鄭月兒說。
“可要奴婢跟著一塊去?”鄭月兒問道。
“不用了,我就出去瞎轉轉。”周潤澤輕輕搖頭,又說:“這段時間你衣不解帶的照顧我,辛苦你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鄭月兒笑吟吟道:“奴婢不辛苦,隻要公子健健康康的,不管為公子做什麼,奴婢都不會覺得累。”
周潤澤從鏡子中看了看鄭月兒,沒有說話,默默打量。
鏡中的人兒,有一張吹彈可破的鵝蛋臉,彎彎的柳葉眉,又大又亮的雙眼,鼻子玲瓏可愛,一張櫻桃小嘴兒,言語間露出幾顆又白又齊的牙齒。
她高約一米七左右,身材高挑,身著淡紫色長裙,鬆鬆挽著頭發,身段豐膄勻稱,氣質端莊嫻雅。
她全身都透著一股子韻味,像成熟的蜜桃一般,卻又夾雜著一絲青澀。
這樣的女人,如果放在後世,不論模樣還是氣質,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焦點。
但現在,原主硬是恪守君子之道,沒有把鄭月兒收入房中。
對於這點,周潤澤也不得不佩服原主的毅力,也怪不得原主年紀輕輕就能考上秀才。
別看原主這次鄉試落榜了,可十八歲的秀才其實已經很優秀了,許多一輩子都考不上秀才的讀書人比比皆是。
看到周潤澤不住地盯著自己看,鄭月兒臉不由的紅了起來,輕聲說:“公子可別看了,看得月兒很不自然呢!”
“哈哈哈……”周潤澤見她撒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這可不能怪我啊,隻怪月兒長得實在太美了,忍不住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