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歲之前,他還可以參加兩次科舉。
如果再參加兩次科舉都不能取得舉人功名,他也就絕了再參加科舉的心思,一心隻做個富家翁,到時候就去鄉下買塊地,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老爺二十五歲,月兒就二十七歲了,怕是懷不上孩子了。”鄭月兒雙眼通紅,覺得有些委屈。
“誰跟你說二十七歲懷不上孩子的?”周潤澤一頭黑線,皺眉問道。
鄭月兒:“趙姨娘她們說的啊,說咱們做小妾的,經常喝避孕藥,對身子有很大的傷害,如果不趁著二十歲之前生一兩個孩子,今後怕就懷不了了。”
“難不成你現在也經常喝藥?”周潤澤疑惑道。
“不喝不成啊,月兒怕懷上啊!”鄭月兒揉了揉鼻子,淚珠在眼眶裏打轉。
周潤澤退後半步,扶著鄭月兒的肩膀,皺著眉頭嗬斥道:“誰讓你亂喝的?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這年頭的避孕藥,都是一些郎中蝦機把配的所謂秘方,跟毒藥差不多,真會喝死人的。
他是真不知道鄭月兒竟然經常喝避孕藥,有空間係統控製,他根本不需要避孕好不好!
見鄭月兒淚流滿麵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的樣子,周潤澤又心疼的不行。
這女人長得漂亮,脾氣好,溫柔體貼,連說怨氣話兒都是帶著笑容,生怕惹惱了周潤澤。
這樣的好女人,周潤澤是真的希望她能陪自己一直到老。
“好了,別哭了。”周潤澤上前抱著她,柔聲道:“以後別喝了,老爺我以前跟一個道士學過養生,會一些法門,可以讓你不用喝藥也懷不上孕的。”
鄭月兒呆了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好奇道:“真有那麼神奇的法門?”
這年頭,稀奇古怪解釋不清的的事多了,所以鄭月兒也不懷疑。
見周潤澤點頭,鄭月兒趴在他懷裏嬌滴滴說:“老爺,其實月兒也不喜歡喝那藥,又苦又澀,每次喝了頭暈乎乎的,可讓人擔心了。”
“所以你就聽老爺的話,以後不準再喝了。”周潤澤低下頭來,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裏,聞著淡淡的體香,輕聲說:“如果你不喝那藥,就算三十歲也能懷孕的,所以你別擔心今後沒孩子,知道嗎?”
鄭月兒抱著周潤澤的頭,仰臉閉著雙眼,牙齒輕咬著嘴唇說:“嗯,月兒聽老爺的,老爺你慢點,月兒難受極了!”
……
中午吃的是火鍋,周潤澤和鄭月兒吃的津津有味,煙雨墨畫在旁邊伺候。
相比寒冷的冬天,周潤澤更喜歡夏天吃火鍋,大汗淋漓,配上冰凍的啤酒,猛地喝上一杯,說不出的舒坦。
周潤澤和鄭月兒沒有喝酒,隻顧著吃了,空間裏麵生產的蔬菜和豬肉、羊肉、狗肉等,味道極好,吃後讓人欲罷不能,念念不忘。
吃飽喝足後,丫鬟們魚貫而入,煙雨墨畫遞上茶水,周潤澤和鄭月兒各自接過來喝上一小口,左右晃三圈,又把茶水吐了出來。
自有丫鬟拿了漱盂接住,煙雨墨畫收了茶杯,又上了另一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