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機靈的比狗還狗,要有它探路,準沒這事,深刻的演繹了一句諺語,狗肉上不了席麵。
“行了行了,別老欺負它,整天跟條狗較什麼勁呀?”李嫣君丟給他一記風情萬種的衛生眼,“狗狗,到姐姐身後來。。”
夏傑撇撇嘴,嘴裏小聲的嘟囔道:“狗咬呂洞賓,再說,怎麼就狗姐姐了?我可不想給一條狗當姐夫……”
想到這兒。
腦海裏莫名其妙蹦出一個詞。
交尾……
無比邪惡。
最可怕的是,由此聯想到的畫麵讓人血脈噴張。
“想什麼呢?傷口可沒在我脖子上……”
李嫣君用手在夏傑眼前晃了晃,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呆。
給自己處理傷口都不專心,減分!
咦,我為啥會想到減分?
“啊?”
“你脖子上不是有條傷口嗎?”
夏傑回過神,卻也發現李姑娘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上有條三四寸的小傷口,不深,隻是擦破點皮。
李嫣君納悶兒的摸摸自己的脖子,疑惑道:“有嗎?”
夏傑見他眼裏帶著懷疑,便拉著她的手放到傷口旁邊,“這裏,不會沒感覺吧?”
“咦,還真有道傷口,可我完全沒感覺啊!”李嫣君能清晰的摸到傷口澀澀的觸感,但是觸覺感官仿佛被關閉,連指尖觸碰傷口的感覺都沒有。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夏傑心裏有些惴惴不安,該不會真被自己烏鴉嘴說中了吧?
李嫣君也意識到情況不妙。
因為她傷口處附近四五寸的範圍都失去觸感,受傷可能伴隨疼痛,但絕不會帶有麻痹效果。
除非受的傷很重。
大腦收到指令比較遲鈍。
她爬坡返回,“我得看看沿途的植物……”
她隻是查看自己剛滾落一路上的植物,最後在一顆小灌木底下發現一株翠綠色的小草。
小草葉片毛茸茸的,上麵似有無數根肉眼難以捕捉的芒刺。
“是天麻!”
“啥?”
“天麻!”
聞言,夏傑心裏納悶,天麻自己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曬幹後很像生薑的東西。
難道天麻還有枝幹的時候就長這樣?沒聽說過天麻還有麻醉效果,應該是跟從前的稱呼相同,但是指的不是同一物種。
李嫣君翻來覆去查看,猜想應該是自己壓倒灌木,灌木壓碎天麻,天麻的汁液被擠出,沾到自己傷口上。
為了保險起見,她又仔細翻查其它的植物,沒發現別的藥材,這才作罷。
她曾經輔修醫學的時候就背過藥書,上麵記載著各種各樣的藥材,每次考試還要考,她幹脆就把整本書背下來了。
要不是當時的用功,恐怕還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書裏自有發財途,書裏自有安全屋啊!
“沒事,隻是沾上一點點天麻的汁液,頂多就是脖子沒感覺了,不會影響行動。”
李嫣君說著磨蹭著步子往下走,可是腳步卻表現得虛浮無力,身體亦是搖搖欲倒。
夏傑暗道不妙。
恐怕事情沒有李姑娘那麼簡單。
偏偏此時,本來就被茂密樹林遮掩的天色更加暗淡無光,天空中亦是雷鳴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