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特殊的,但我以前是當兵的,我叫枕戈,枕戈達旦的那個枕戈。
可以看得出來,我父母給我取名字的時候還是下了一番功夫,他們和其他父母一樣,希望我有朝一日也可以出人頭地。
可我卻是大大辜負了他們的期望,在我沒當兵之前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小子,用我這裏家鄉話來形容當時的我,那就是街溜子、地痞子。
早在我上學那一會,我就是不老實,上課不認真學習,在學校裏麵天天給老師調皮搗蛋,而在學校外麵又是隔三差五的打架,不斷的去張揚自己那自以為是的個性,就因為打架這事,我甚至還被警察叔叔給抓到過局子裏麵,現在想想幸好是當時還沒有犯下不可彌補的大錯,要不然我的下半生肯定是廢了。
但當時我渾歸渾,可我卻從來沒有做過像偷個雞,摸個狗,女廁所裏解個手這樣的犯法的壞事,這點我絕對可以給你肯定。
不過想來就是因為我他太會鬧騰了,我父母又管不住我,覺得我再像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所以我高中一畢業,他們也不指望我能在學業上有所建樹了,直接就把我給送到部隊裏當兵去了。
也該說不說,我父母沒什麼文化,而我當時也沒什麼文化,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混小子能有什麼文化啊!可正是沒有文化的父母把沒有文化的我送到部隊後,才造就了一個又知識,有能力,有擔當的我。
在這裏我可能是有點自誇的意思,如果說你讓我去解算一個原子彈方程式,那我確實是做不到,可一般炸藥所用到的化學方程和物理知識,我還是可以手到擒來的,而除此之外,我還在部隊裏學習了建築學,計算機,關於汽車和飛機的駕駛技術,和一些簡單的醫療知識等。
當然了,這些東西都不是我主動去自學的,都是在部隊裏麵別人教我,每一個專業都會有一名專業的老師教我。
而我這個兵當的也確實是不簡單,也能算得上是一名特戰隊員,可無獨有偶,天下間又有什麼事情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其實說實話,當時我很不理解父母為什麼要把我給送到部隊裏當兵去,因此我在新兵連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個刺頭,但正如像電視劇所演的那樣,部隊把我身上所有的刺和所有的菱角都給磨去了,並且那時部隊裏麵的訓練對我來說是很累很苦的,甚至是讓我產生了退伍的想法。
但當我轉變這種想法卻是因為一件事。
這件事也不怎麼大,就是我幫了一個帶小孩的中年婦女提了點東西而已。
事後這位中年婦女臉上對我堆滿了感謝的笑容,他懷中的小孩也是對我笑嘻嘻,當時我還穿著軍裝,從沒幹過好事的我心裏麵立馬就是產生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一種能讓我乖張暴躁的性子沉下來的感覺,暖洋洋的!
可這位中年婦女不知道的是,我幫了她一個小忙,她卻幫了我一輩子。
但雖說如此,當時我還是對責任二字很模糊。
真正教會我責任二字的是我的隊長,班長,還有山河,眼鏡,老炮,晉實,嚴鬆,等等我在空號部隊裏的所有老班長,是他們用畢生心血教會我要成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兵。
說到這裏,我又有點難受想哭了。
故事的開始,還要從我們種花家的曹教授被人劫持開始說起,當時曹教授的外籍學生趁著曹教授出國交流學問時,拿走了原本屬於曹教授的學術報告,這個外籍學生還有一個種花名字,叫做王保利。
而我們空號部隊的九個人的任務就是救回曹教授,拿回這份學術報告,而且當時我還是第一次執行境外任務。
其任務聽起來好像並不是很複雜,可我們在中間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因為我們遇到了另一支小隊,他的名字叫做無魂者。
我不可否認,這支無魂者小隊很厲害,他們會設計,他們會耍陰謀,他們一次次是我們陷入絕境,但那又能怎樣,如今贏得是我們,站在這裏的依舊是我們。
他強任他強,我輩橫刀照樣強。
當我把這份報告拿回來的時候,看著咱國人民的臉上洋溢出笑容時,我很開心,可是我卻找不到我的隊長了,也找不到最疼愛的班長了,我想讓他們回來,更想讓他們繼續教我本事,哪怕是他們現在出現在我的麵前罵我倆句,凶我倆頓也好啊!
可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了,如今我滿身功勳,我卻不知該向誰炫耀了。
如今我隻想讓他們回來,回來看看我,看看我現在是否能讓他們滿意了。
哎~
所以我我將以我的文字,來講述我和他們的故事,特以此來獻給祖國母親的華誕。